又不是那个奶味。
他还没有呢,疏通开又不是即刻就会出奶,怎也得等到生之后,这点常识他最近也学。
“预产期也快,这几天稍微忙些,空出时间陪你。”陆衔洲给他捏脚,边问:“怕不怕?”
乔烬迟疑下,还是乖乖点头:“有点,你能陪进去吗?”
陆衔洲说:“当然,要做第个见证者。”
“好疼。”
陆衔洲也心疼,按照疼在乔烬身上也分不少疼在他心上,下手也不自觉轻又轻,但还是没有缓解多少,该疼还是疼。
乔烬牙齿打颤,强自说:“没、没事,能行。”
陆衔洲提着口气,摸摸他额头上细汗说:“辛苦。”
“没关系,受得住。”
对方估计刚忙完,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找个热毛巾先给他敷下,顺时针逆时针均匀几圈,然后提起来几次,循环往复。”
“这个办法疼吗?或者是有没有什不太疼方法?”陆衔洲问。
沈医生说:“没有。”
陆衔洲:“你们这医学也太不发达,什年代都还让病人吃苦。”
沈医生把电话挂。
太疼能怎办,你又不能替受苦,都怪你,下次要生你自己生!”
陆衔洲扬眉,“脾气挺大啊。”
乔烬抿嘴,“本来就是嘛。”
“好师兄知道,尽量不让你疼好吗?”陆衔洲这话说跟哄自己没多大区别,轻轻碰下就疼,这要是疏通得多疼他倒是没法想象。
“能不能不疏通?真太疼。”
乔烬生那天,陆衔洲到底也没能跟他起去手术室,他比预产期提早足足半个月,陆衔洲还在隔壁市出差,接到周婉容电话时候都懵。
“他现在怎样?!立刻回来。”
周婉容忙说:“没事,来时候他刚有点感觉,叫救护车现在已经送进手术室,应该没有大问题,你别太担心,回来开车慢点。”
乔烬脑子里空白片,腹部疼痛几乎把他塞进生死边
按照时间每天疏通,从开始碰下就想哭到最后差不多只剩脸红,陆衔洲知道是差不多。
他埋头轻吸口气,再抬起头来时候含笑问:“这是什,信息素气味吗?”
乔烬侧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信息素是奶香味,本身是挺纯粹甚至让人觉得幼稚味道,但到陆衔洲这里不止怎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。
奶味。
“去找毛巾给你热敷。”陆衔洲挂掉电话,重新起身起接半盆热水回来,浸透热毛巾。
乔烬有些退却。
“听话,疏通就不会疼。”
乔烬咬咬牙,深吸口气掀开睡衣,热毛巾放上来时候还是免不吸气,强忍着发抖咬紧牙关。
“疼吗?”陆衔洲问。
“不能,这个结块对你身体没好处,就算将来孩子你自己不喂现在也得疏通开,你要是早点跟说也没必要这疼,现在越晚越疼。听话,忍忍就过去。”
陆衔洲耐心哄他,结果哄完愣下。
乔烬疑惑:“怎?”
陆衔洲沉默半秒,他不会啊,他又没给别人疏通过,也没学过这个具体知识,虽然知道疏通这件事,但具体操作方法他还真不大清楚。
他也怕贸然会让乔烬受伤,想想还是给沈医生打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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