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遇略微颔首,又问他:“看到你资料有半年空白期,怎来紫微垣?”
靳燃向后仰,双手垫在颈后,说:“干嘛,替靳绍原刺探消息啊?”
裴行遇道:“不会告诉靳部长,你们之间矛盾也不感兴趣,是私人问你。”
靳燃嗤道:“你私人问,真当你自个儿是老婆啊,告诉你靳部长,靳燃眼睛是不好使,不过就是瞎也不会要你,明白吗?”
裴行遇微抬下巴,冷冷讥讽回去:“也没打算跟你,现在,出去。”
半晌。
裴行遇见他还不走,又问他,“还有事?”
靳燃道:“有,当然有,裴司令,您这明目张胆不怕人说把留您身边做您副官,怎着?想跟培养感情让舍不得跟你离婚啊。”
裴行遇打断他,眉眼依旧冷漠,“没有人要跟你培养感情,给你职务是经过深思熟虑考量。”
靳燃勾张椅子坐下来,撑着下巴问他,“哎,当副官要干点什?你就算,干不下去。”
渊,切断联系。”
“裴行……!!”
裴行遇捏捏鼻梁,略微疲惫地松口气,又跟独渊说:“独渊,放靳燃进来。”
靳燃走进来,先冲他行个周正军礼,“长官。”
“你现在来干什。”
裴行遇眉头飞快皱下,又立刻松开,没接这句黄腔。
他抬起头对上靳燃眼睛,确定他能看见自己表情,说:“管理舰上人员调配统计,配合长官考察,司令处物品补充、相关命令传达,各军团战舰往来信件文牍以及司令处切庶务,和守卫。”
靳燃听完,费劲地理半天才理明白,“不是,你说这多,那不就是你保姆吗?”
裴行遇说:“你不做不到不会强迫你,有另外副官会负责这些事务,你可以在紫微垣闲三年,时间到亲自送你回霍尔离婚。”
靳燃听这话就笑,“保姆是吧,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伺候。”
靳燃走近,没有闻到石斛兰气味,微微蹙下眉角说:“今天把您咬,过来给您上药。”
裴行遇收回放在桌上手,“不碍事。”
靳燃比他动作更快步,抓着他手看手背侧面果然有个深深牙印深可见肉,已经快要结痂。
“咬你口,你打晕,扯平啊。”靳燃说着,手攥着他手拿着药瓶咬开,倒点药末在上面。
裴行遇微微蹙眉本能抖下,估计很疼,靳燃手指顿,又飞速倒点把瓶子往桌上扔,拽过纱布缠几下包好,丑惊人不忍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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