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锁是从外面识别芯片,他踹烂也出不去。
靳燃顺手捡起裴行遇掉在地上长外套扔在床上,有心趁着现在他不能反抗冲他脸上来下,但想想趁人之危没意思。
裴行遇没戴手表式通讯器,只手扣子解开露出细白手腕,另只手则缠着白色纱布遮在外头黑色军装袖口里,领口干净整洁丝不苟,透着股冰冷而禁欲意味。
“嘶。”靳燃在心里冷嗤声,禁欲个屁,去他妈谋杀亲夫。
靳燃坐在地上歇会,脸上伤有点疼,他脱掉手套活动下手指,呆呆地看着戒指会,又回头看着昏睡裴行遇。
“不提就不……喂裴行遇!”
裴行遇扣着他脖子手松,清冷眉头略微皱张张口却什都没说出来,身子软下子晕过去。
靳燃眼明手快地去接他,下抱个满怀,鼻尖冲进股似有若无石斛兰气味,不由得吸吸鼻子,还挺香。
“不是,裴行遇你有没有事啊?打你两下就晕倒,你他妈又不是个Omega这娇气,喂你醒醒啊。”
靳燃抱着裴行遇往后伸头,他身上淡淡地仿佛沁着凉意石斛兰气味无孔不入地往鼻尖窜,“艹,你独渊呢,那个扫地机平时不是到处晃悠,现在死哪儿。”
。
两人拳头相对,骨骼发出“咔吧”声,但谁都没有退缩,而是同时利落调转方向奔着对方致命点而去。
禁闭室里东西应俱全,却被两人打斗弄得乱七八糟,桌椅全部翻倒,报警器发出尖锐嘶鸣,又被靳燃脚踹烂终于安静。
两人势均力敌,同时将对方击倒,但裴行遇身上有伤没有靳燃反应那利落,就这秒便被他掐住咽喉坐在他身上。
“长官。”靳燃扣着他颈子,拇指按住他脉搏,带着剧烈喘气声说,“你输。”
心里有个声音诱惑他,就现在,掐住他脖子,只要下他就会死,能给
裴行遇无知无觉,脸色苍白可怕,靳燃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把他打坏,明明没用什力啊,都没冲他脸打。
哪像他,拳拳冲着自己脸,毁容式打法。
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男人呢,谋杀亲夫倒是点不留情,说到离婚就不离,“艹你有病吧。”靳燃骂完抱着他放在自己刚才坐着床上,回到窗口去喊人。
“喂,有没有人啊,你们司令晕,来个人。”
禁闭室在战舰尾部个拐角里,喊是喊不到人,报警器又让他脚踢烂,他手上所有通讯设备全让没收,真是叫天天不应。
裴行遇双手攥住靳燃掐着自己脖子手,屈膝冲他抵随即双手利落扭将两人掉个个儿,苍白脸色因为刚刚剧烈打架有些血色,气息乱得厉害,嘴唇惨白。
“没输。”
靳燃也不反抗,就这被他压着,两只手垫在脑后冲他笑,“长官,为不跟离婚连兵不厌诈都使出来,这喜欢啊?”
裴行遇没接这句故意歪曲话,缓缓微乱气息冷声说:“既然输,以后就老实点,以后不许再提离婚事情,时间到就算你不提也会跟你离婚,记住?”
靳燃心里烦躁,拨下他手要起身却被他扣着下子没起来,心里顿时团火烧起来连带着烘出股极致Alpha信息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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