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思深也不知道在想什,隐约可见下颚肌肉抽动似乎在咬牙忍耐着什。
孟如钱走下来,“司令,您还好吗
裴行遇转过身,“贺星阑。”
贺星阑反应过来,小跑着跟上,满眼星星地看着裴行遇,“司令,您好厉害啊,那重伤居然恢复这快,那天都吓死,看到您吐血还以为您……”
裴行遇:“以为会死?”
贺星阑呼吸哽,随即用力摇头,“呸呸呸才不会,您是最强!才不会死呢,您救还给起名字,是世界上……不,您是全宇宙最好人。”
裴行遇在心里轻笑下,他点也不强,也并不好。
他说。
——,二十二岁,是你男人。
他真亏欠靳燃太多,为烟烟、为不复存在“天纪”号,他在这世上对得起任何人,唯独委屈靳燃个。
裴行遇长舒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,耳边似乎还有他清冽却狂妄嗓音,嚣张又自信。
他拿什还啊。
看会又抬起头来,说:“靳燃,不想让你跟样,背负这深骂名,你还年轻。”
“裴行遇。”
裴行遇话音停,“嗯?”
靳燃将跷着腿放下来,双手撑在他面前晶体桌上,微微前倾身子朝向裴行遇,字顿地说:“,二十二岁,是你男人。”
“靳燃!”裴行遇眉梢蹙。
他有很多做不到事情,没有办法找出“天纪”号爆炸原因、没办法救烟烟,也没办法尽早还靳燃自由之身,还要让他背负这大责任。
贺星阑咬下嘴唇,小声说:“司令您这好,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裴行遇莞尔,“那好,借你吉言。”
两人进来时候,孟如钱已经带人等在里面,这次参与演习所有人,包括洛新阳和钟琯宋思深。
士兵们齐刷刷地去看裴行遇,钟琯不敢抬头,下巴都快杵进军装领口里,放在腿边两只手攥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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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遇恢复不算好,有时候呼吸重点还会疼,但却又没有想象中那严重,他还不知道是靳燃给他喝血调节信息素,用信息素来催动身体机能恢复。
贺星阑看他走路不太稳,“扶着您吧。”
“不用,你帮拿着文件就好。”裴行遇把手里几张文件递给贺星阑,自己走在前头,他是紫微垣定心丸,不能让人扶着。
贺星阑看着裴行遇挺拔如松背影,在心里感叹:司令真好厉害啊,洛新阳现在还每天嗷嗷身上疼,司令居然都已经恢复如常!
没等他教训,靳燃已经收拾碗放在托盘上,转过身背对着他说:“不管这个婚姻真假,也不管你跟爸签什合约,咱们都已经已婚五年,不是你当初看见那个十六岁少年,明白吗?”
裴行遇看着他背影,军装笔挺背脊挺拔肩宽腿长,隐隐地白麝香气味,靳燃已经完全褪去当年桀骜不驯少年模样,成为个让人着迷男人。
“两个小时后过去开会,会宣布由你接手指挥,在这之前你还有两个小时时间考虑是否反悔。”
靳燃没回头,冲身后摆下手示意自己知道。
裴行遇轻舒口气,看着面前那个空荡荡椅子,嘴角似乎还有靳燃抹过触感,黑色手套上沾着白色粥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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