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服人自然有,但裴行遇在后面站着没人敢真出列,靳燃扫圈,说:“既然没有,那在战场上希望你也能跟现在样服从指挥。”
沉默两秒。
靳燃又说:“不是裴司令,如果发现有人内外勾结或是阳奉阴违拖后腿,先轰你,事后想跟裴司令告状,力承担。”
裴行遇倏地望向他,靳燃却没看他,侧脸锋利如刀般绷紧,“紫微垣,战死生,心同功,死不旋踵!”
众人重复遍,“紫微垣,战死生,心同功,死不旋踵。”
靳燃冲他点下头,走上台阶看着下面身负军职长官们,站姿笔直地冲他们行个军礼。
“紫微垣各位战士何在!”
舱内安静秒,裴行遇站在后面没有出声,他也想看看靳燃会怎做,贺星阑反倒是有点着急,这些人万不服靳燃怎办?小心地回头看裴司令眼。
“在!”洛新阳第个出声。
“在!”宋思深。
想换指挥官,你就让他换,个新兵能有什能耐,还能比裴行遇更棘手不成,他给你换个人你还不乐意?”
高袂拧着眉,“总要按照规矩来吧,紫微垣上下这不守规矩霍尔难道就不管?”
“管?”肖且放下茶杯,轻笑下带起眼角沟壑皱纹,“你以为霍尔不想管?你看哪个人能管得裴行遇?霍尔监控威胁他,你以为他手上就什制衡东西都没有?”
高袂当然知道,裴行遇本身就是个危险制衡者。
“那您就由着他这说换指挥官就换指挥官?那个靳燃是什东西,个新兵还是个副官,连军职都没有,跟们在战场上平起平坐?”
每个字像是个烧红锤子落在心尖上,点便烫焦块,裴行遇觉得心脏要被靳燃这几个字烫坏。
上次他还在说这个口号不吉利,现在从他口中说出来,有种悲壮坚韧。
裴行遇轻轻攥住指尖,等众人各自出门走向模拟舱,靳燃与他侧身而过时候出声喊句,“靳燃。”
靳燃回头。
裴行遇伸手,将他微
钟琯没有他们两个那自信,却还是小心翼翼又忐忑不安地说声:“在。”
孟如钱沉默下,也扬声:“在!”
四人说完再次陷入宁静,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洪亮地声:“在!”
裴行遇眉角舒,抿成条直线嘴角也稍微扬起点弧度,克制地又收回去,看起来仍旧冷漠不近人情。
靳燃懒得说那些热血沸腾台词,直截当道:“有觉得不服,出列。”
肖且握着杯子手紧,随即笑道:“敌手不分贵贱,只要他是你敌人就应该有足够尊重,不要轻敌啊高袂,裴行遇选择人不会弱,说不定你会输给他。”
高袂冷哼声:“信息素缺失那双眼几乎失明人,输?裴行遇才应该知道什叫错误决定!”
肖且看着切断通讯,捏在手里杯子转转,若有所思地唱句无意义戏腔,“接连得三城多侥幸,贪而无厌又夺西城……”
演习开始前靳燃准备点兵,舱门忽然打开,贺星阑站在门边扶下,众人等两秒看见裴行遇从后面进来。
脸色依旧苍白,但仍旧站笔直挺拔让人看不出身有重伤,他略微颔首,面色清冷地站在舱门不远示意靳燃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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