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来紫微垣不是为你。”靳燃将手套扔在桌上,摘下戒指朝裴行遇扔过去,“这个是姐姐留给,她叫靳娴,是你曾经上司。”
裴行遇接住那枚蓝宝石戒指,带着靳燃体温和白麝香气味,平白烫手。
“要知道‘天纪’号爆炸真相,她死之前……还有没有什没有达成心愿,谁害死她,要知道凶手。”靳燃轻轻地闭下眼睛,又慢慢睁开落在裴行遇脸上,“你和传言中不样,不喜欢你,但也不想冤枉你。”
裴行遇攥着戒指手指缩,好半晌才说,“抱歉,没有真相给你,如果你觉得是凶手能让你好受些,你可以选择它来相信。”
“你这是默认自己是凶手吗?”
靳燃说:“有个人跟说,会成为最优秀军人,他曾经上司手也有残缺,握不稳枪就吊着重物慢慢练,最后还做她们国家唯个女将军。”
裴行遇心尖颤,他记起来?
靳燃垂着眼看自己手,说:“那个人教击剑,教用枪,他还告诉有时候命运不会路坦途,会有很多坎坷,但那不是障碍,是来丰富人生标记,即便深处泥淖也要心向阳光。”
裴行遇心神不稳,小心打量着靳燃表情,当时他刚嫁给靳燃,陪他度过易感期时,看他像是个小疯子样见谁都恶狠狠,只有在自己面前还算乖些。
他教靳燃击剑,手把手教他用枪。
连带着被他咬下手指,心尖霎时麻猛地抽回来。
“放宽心,不是找你离婚。”靳燃坐直身子,慢条斯理地开始摘手套。
靳燃手其实很好看,骨节修长明晰,看便是充满力道,每每攥着他手腕时候都会有种被掌控感觉。
裴行遇没来由想起有次他掐着自己脖子,掌心贴在自己喉结上,有滚烫温度和异样控制欲。
裴行遇垂着眼,下子又联想起自己刚刚在舱里穿着他军装自己弄出来放荡模样,耳根子莫名红点。
裴行遇垂眼,他记不起来,不管他是否是凶手都记不得到底发生什,他给不靳
他还跟靳燃说,“信息素决定不个人是否强大,你手和眼睛不是你阻碍你人生障碍,是你将来人生标记,即便身处泥淖也要心向阳光,你会是最强军人。”
裴行遇秉着呼吸等他继续说,心里七上八下地不安稳,小心地试探他:“你觉得他说不对吗?”
“哪句?是最强军人吗?”靳燃冲他笑,“那这个得问您啊,自己说不成自夸,司令,强不强?”
靳燃不记得易感期事情,却记得这句话?
裴行遇松口气,说:“既然觉得他说对,那就乖乖听他话,别再胡闹。”
还好靳燃现在信息素还没全被催发出来,有时候没有那敏锐地闻到他信息素气味,不然今天就得,bao露。
“裴行遇,耳朵红,暗搓搓在心里头想步虞呢?”
裴行遇剜他眼,“好好说话。”
靳燃“哦”声,终于把两只手手套全摘,大咧咧将自己那个缺根小指手给他看,“缺根小指,眼睛看不清太远或者太小东西,信息素缺失,所有人都说做不军人。”
裴行遇看着他手,静静地等他继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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