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?”
靳燃笑,“这次救整个紫微垣,裴行遇感动就快以身相许,纸公文就想要他命?省省吧,现在只有能帮你要他命。”
连劲风根本不信他,“你凭什这说?”
凭什。
靳燃嗤笑,凭他是裴行遇男人。
“您看,在演习里藏杀伤性武器那肯定是违法,如果找不出谁是主谋势必要将您和肖部长起问责,到时候谁都不好看,万肖部长反咬口说您跟裴行遇本就有过节,但他没有啊,您说您委不委屈?”
连劲风想也是,这件事即便是高袂做,但到时候他拍屁股说他跟裴行遇无冤无仇,他就惹得身骚。
“那依你意思?”
靳燃和他爹不样,靳绍原就是个莽夫,这个年轻人既疯还又藏满肚子坏水,不得不防。
当时靳燃第次来找他做交易,他还以为是个可利用工具,结果引狼入室。
靳燃伸手摸下唇角,收回视线看眼通讯器,挑个地方坐着,慢条斯理地等对面允许通话。
足足等分钟通话才接通,对面人脸色难看,“现在木已成舟,还申请通话做什?”
靳燃没因为他这个臭脸挂断通话,反而冲他眯眼笑,“连部长,做个交易。”
连劲风看见他脸就气不打出来,“你还能跟做什交易,这次绝佳机会能够除掉裴行遇,你为什从中作梗!你不知道什叫夜长梦多吗?”
靳燃挑眉,“连部长,那您可错怪,这次可不是为裴行遇,是为您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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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遇滴酒不沾,他不允许自己有片刻不清醒,所以向来克制触碰任何有刺激性东西。
靳燃喂他那口酒呛倒是不呛,反而馥郁留香绕舌不散,甜度非常高,可酒劲儿也非常大,他出后勤部就踉跄两步险些没站稳,强撑着快步回指挥舰。
酒精催发原本就岌
靳燃撑着下巴,故意停顿几秒等连劲风想入神又突然打断他思绪,“这次是个好机会啊,演习死人即便星际联邦能粉饰太平,那别人不知道啊,万以为有人觉得裴行遇功高震主,霍尔容不下他呢,对吧。”
连劲风心里发寒,轻咳声欲盖弥彰地问他:“就算你说对,那跟有什关系?即便跟裴行遇有过节,也只是个十军团作战部长,跟平起平坐人太多,也没资格参与星际联邦决策,你这话应该去跟方元帅说。”
靳燃嗤笑,“连部长,您这些话跟面前说可就没意思啊,这个功劳您舍得拱手让人?”
连劲风沉吟半晌,裴行遇这个人心思缜密手段凌厉,那多星际海盗栽在他手上,难保不会再次被送进太空监狱。
“裴行遇这次出征就是个好机会。”靳燃说着忽然停,为难道:“不过……”
连劲风冷笑声,“敢情你还是忍辱负重?”
“那可不。”靳燃果断回答,坐直身子和连劲风对视,义正言辞道:“你十军团没谱儿跟十三军团高袂起来演习,结果裴行遇在演习里死,你说这个锅谁背?您?还是小企鹅。”
小企鹅?
连劲风会过意来,哦,肖且。
“你想说什?”连劲风看着靳燃,精明双眸死死地锁在他脸上不放过任何个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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