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银河之星线索,这只是个传言,没有人见过真正银河之星。”裴行遇说。
方太白摇摇头,“那可不定,空穴不来风,既然裴司令不肯说,那们不如先来看点东西,或许您会临时改变主意呢。”
他说着,侧头,“秀芹。”
“是,老板
靳燃坐在另张椅子上,手臂却伸长搭在裴行遇椅背上,不动声色地释放点信息素遮盖他石斛兰气味,双腿交叠坦然地冲方太白看过去,“说吧。”
方太白问:“说什?”
靳燃嗤笑,“你费尽心思把们弄这儿来,不光是闲蛋疼恶作剧吧,有什目快说,赶时间没空陪你喝咖啡聊是非。”
随着阵甜香裹来,玲玲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,娇甜嗓音道:“两位客人,尝尝春玲手艺呀喵。”
靳燃:“……”
裴行遇淡淡看他眼,没接话。
方太白偏头说:“玲玲,给客人煮两杯咖啡。”
少女从机甲操作台上跳下来,两手扯住裙子欠身,“是,老板。”
裴行遇循声扫眼,只见个带着猫耳发箍穿着身黑白女仆装少女转过身,后腰垂着根不长不短猫尾巴,随着她走动之间动动,活像是个真尾巴。
……
好。”
两人缓慢走进“糖豆儿”内部。
靳燃伸手帮裴行遇摘掉防护盔,自己脱掉防护服扔在边,扫眼内部摆设,牙疼“嘶”声。
猫爬架、毛线球、逗猫棒、各种猫照片贴满机甲内部,粉色舱内蹲着数十只不同品种猫,见到生人来此起彼伏地“喵”起来。
年轻男人怀里抱着只通体雪白猫,窝在巨大猫爪椅上,铺着粉色长绒毯子,有下没下地挠挠猫背。
这个死变态起名风格还是这清新脱俗。
两人都没动咖啡,方太白也不着急,眯着眼睛笑问,“听说你们这次是借着出来剿匪名义寻找银河之星,怎样?有消息吗?”
靳燃怔。
裴行遇也是怔,这件事连孟如钱都不知道,方太白是怎知道!
方太白眨眼笑,桃花瓣似眼底流转柔软,却平白让人脊背发寒,笑里藏刀四个字再贴切不过。
裴行遇收回视线。
靳燃手直搁在他腰上,裴行遇带伤,呼吸有些不畅也站不太稳便没挣脱开他,虚虚地靠着他手站着,心神始终紧绷。
“怎不坐?”方太白指指猫爪椅,挠着猫背含笑问,“怕椅子上有刀啊?”
靳燃嗤声,扶着裴行遇坐下来,就着靠在他耳边时压低声音说,“信息素冒出来。”
裴行遇心颤,真闻到股淡淡石斛兰气味!
裴行遇暗自打量下,他应该就是“新疤客”主人,刚刚靳燃喊方太白。
此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,从星际联邦到各大星系,就没有他不知道秘密,可这人喜怒无常笑里藏刀,不得不防。
他们只有支机甲,方太白这边却是满载军备数十只机甲,硬刚连丝胜算都没有,靳燃让他找准机会逃离。
这次不是中转站,他没有撑到自己回来机会,裴行遇不能把他个人留在这里。
方太白眼神在两人脸上梭巡半天,眼底眉梢全是笑意,“裴司令,你好难请啊,事不过三,都请您四回才成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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