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燃将把枪电击弹尽数打空,那士兵在地上疯狂抽搐挣扎,几乎口吐白沫只翻白眼昏死过去。
“靳燃住手!”
方志珩也被尖叫声拉回神,“靳燃,你干什!”
靳燃扔枪,转过头来看着方志珩,嘴角勾着明晃晃讥讽:“干什你看不出来,你也瞎?”
“你简直!!!”方志珩被他气得脸色铁青,伸出来手剧烈颤抖,“你竟然在办公室里伤人,你想造反吗!”
“天王老子伤你也得死。”靳燃眸光冰凉,嘴角笑意也带着股锋利狠意,“他们除腰还伤你哪儿?”
“不碍事,你先走,等解决好会来找你。”裴行遇知道靳燃性子,如果知道他受伤还不知道捅多大篓子,他和方志珩矛盾是自己,不能叫他被牵连。
靳燃看看他,觉得他右手垂在身侧像是个木头雕刻而成,“手怎?”
裴行遇刚想说话,但因为靳燃怒气勃发地去回头看人没抱稳险些摔下去,连忙左手攥住他手腕,“不碍事,你快走。”
靳燃顿顿,低头问他,“自己能站吗?”
裴行遇右臂失去知觉,额心被顶着支黑洞洞枪管,没有反抗余地。
方志珩深吸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,脸惋惜又沉痛地说:“小裴啊,你又何必步步紧逼,本不想伤害你,既然你自己自掘坟墓就别怪。”
裴行遇左手攥紧还欲找机会反击,腰上随即又挨枪,整个人朝地上摔去,裴行遇微微闭下眼,就在即将碰到地面时候被双手揽着腰站稳。
熟悉白麝香气味瞬间灌满鼻端,裴行遇倏地睁开眼睛,脱口道:“靳燃!”
靳燃左手搂住他压进怀里,低声询问:“嗯,没事吧。”
“说不好。”
裴行遇听他真就承认,造反不是小罪名,方志珩有可能真就以这个由头把他送去军事法庭。
“靳燃!不许胡说!”
连劲风这时也后知后觉地赶来,气喘吁吁地在门口:“元帅,听说裴行遇亲自下来找……这怎回事!”
方志珩没理他,脸色难
裴行遇以为他听进去,立刻点头:“不要紧,快走。”
靳燃扔枪,拦腰将他抱起来搁在椅子上坐着,转身走向他进来时用枪指着裴行遇额心人,“你伤?”
“是伤又怎……啊!!!”
话音未落,靳燃便把攥住他手腕猛地向后折,他吃痛脱手丢枪,被靳燃从下面接,脚底随即扫将他撂倒膝盖猛地抵住他腰,指尖快速扣下扳机。
“啊!!!!”
裴行遇反应因为电击枪攻击没有那灵敏,说话有些迟缓,皱起眉来也不如平时凌厉,“你怎下来,快走。”
靳燃丝毫没有松开他,单手揽着他腰牢牢将他抱着,抬脚踢掉个准备攻击人手中枪,抢来冲着其中个人脑袋便指过去。
裴行遇条腿失去知觉,无法自己站立,只好靠着靳燃由他抱着,语气微急,“你来做什!听话赶紧走,这件事与你无关别把自己牵扯进来!”
靳燃手握枪抵着人,另手在裴行遇腰上握更紧,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声音说,“离婚之前你都是,不让你死,谁也不准伤害你。”
“他是元帅,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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