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靳燃穿衣服下床,贺星阑在他身后喊,“你还没好呢,步虞长官交代你躺着,你上哪儿啊?”
“去看看他们。”靳燃朝身后摆下手。
钟琯他们战死,自己没能力护住他们,如果当时是裴行遇在指挥定不会叫那多人死。
宋思深躺在生态舱里,刚做完身体机能修复便没关舱门,看见靳燃来反射性要起身。
“别起来。”
周槐茂愣下,跟着声音抬头看,连劲风话噎在嗓子眼儿,张大嘴呆呆地看向门口,反倒是肖且指尖抵着茶杯在桌上转两圈,下子点住停。
“既然人都回来就不用研究怎追捕,先回去。”肖且站起身,伸个懒腰也没跟谁特地打招呼,走到门口时候扫裴行遇眼,轻轻笑下脚步未停地走。
裴行遇站在门口,冲里头看眼,转头朝着原先关他禁闭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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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燃昏迷不算太久,不到晚上便醒过来,伸手揉两下疼得厉害头,睁眼看到贺星阑在他身边守着,眼睛通红看就是哭过。
!”连劲风色厉内荏否认,手拍在桌上反应极大。
“没有就没有,这激动干什。”靳绍原说完还嫌不够,拱火似朝方志珩看眼,“对吧元帅。”
方志珩冷眼瞧着几人吵架直没做声,这时才看着靳绍原问,“裴行遇为什跟靳燃结婚,他这个性子不会甘心嫁给别人,算算当年靳燃才十六岁,又是个野马,别用喜欢糊弄。”
靳绍原轻笑声,意有所指道:“靳燃出生时候,缺根手指眼睛也不好,信息素缺失,也不敢确定是什问题,怕他养不大只好找个人给他冲喜。”
连劲风听就笑,“冲喜哈哈哈哈亏你说出来。”
靳燃坐在舱门边看他惨白脸色,“身体怎样?”
“没事。”宋思深轻摇下头,视线却不自觉看向对面,钟琯是个话唠,有事没事就坐在舱门口看着他这边跟他唠嗑。
宋思深话少,多半都是钟琯个人说,絮絮叨叨地烦死人,现在却突然安静,以后也再也看不见那个胆小又话唠人坐在对面自言自
“乖乖,怎还哭。”靳燃哑着嗓子笑下,伸手揉揉他脑袋坐起来。
贺星阑抹眼,颤着哭腔说:“还以为你死。”
“臭小子净咒。”靳燃把揉他脑袋动作改,在他额头上敲下,问道:“怎回来?”
贺星阑脱口想说司令,但想到裴行遇交代及时止住,“大家打赢,步虞长官把你扶回来,你还有没有哪儿难受啊?”
靳燃难受地方可太多,嗓子眼儿里火山口似往外冲血腥气,腺体也疼得厉害,浑身上下都跟被搅碎过遍似。
靳绍原嘴角勾笑着说给在场所有人听,“靳燃他妈从太阴星上下来之后身子日渐消瘦,生完他就死,就剩靳娴和这个兔崽子,作为个父亲无奈之举,不过分吧。”
太阴星三个字出,在场几人齐刷刷沉默。
方志珩手收在桌子下,周槐茂别过头,连劲风轻咳声,肖且则“啧”声,靳绍原扫圈,点到即止。
“元元元帅!!裴司令来。”
靳绍原听见门口报告倏地抬头,这混账东西走都走,还回来干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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