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燃低头吻住他,将那些石斛兰气味水泽尽数卷走,指尖用力捏着裴行遇耳垂,另只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转,总也弄不到点子上。
麻痒从尾椎骨路飙升,可总也达不到临界点,蚀骨般焦灼席卷而来,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强撑,眼角沁出丝水痕。
“别玩。”
靳燃伸手抹去他眼角水痕,利落解开裴行遇军装皮带却不褪掉,也不让他回床上,就这将他抵在门上。
“司令,你都不知道多想看你穿着军装被弄哭,也不是哭。”靳燃都这个时候还能拨出神来想词,认真说:“就那种明明受不住却还要强忍着快意,红着眼睛不看,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,但呼吸是乱。”
“们家隔音虽然还不错,但那个老顽固在家,你记得小声点。”
裴行遇突然有个不太好预感,“你想干什?”
“你。”靳燃说完便用齿尖衔住裴行遇耳垂,轻轻研磨两下开始释放信息素。
裴行遇发情期接近尾声,但被这股凶猛白麝香激又重新活跃起来,呼吸逐渐放慢发沉,石斛兰气息开始慢慢沁出来。
他头回没有克制,由着石斛兰往外流淌,双手被压在门上是个控制姿势,靳燃强势地掐住他下巴称得上粗鲁亲吻,恨不得将他吃下去。
靳燃在他面前贯是胡搅蛮缠,会撒娇会耍狠,怎占便宜怎来。
“几岁还亲亲就能好,睡觉。”
“不,你不亲下不让你走。”靳燃按着他不撒手,把人困在自己和门之间耍赖。
“松手,热。”
“不松,你先亲就放开。”
裴行遇被他说得从指尖开始发麻,路到心脏,让心跳都失衡。
“每次看到你穿军装,连袖口都丝不苟样子就想把你弄脏,让你肚子里含满东西去指挥,不敢大声训人,怕里头东西出来,别人都不知道表面禁欲干净司令背地里是什模样,就咱俩知道这个秘密。”
“不……许说。”
“你每看别人眼,对别人好点就想把你锁起来,把他们全都杀,让你只能看着个人,只对个人笑。”靳燃说着,忽然叹口气,“可是怕你
裴行遇被信息素影响站不稳,尤其靳燃松开他之后本能地搭在他肩上借力,轻轻喘气缓解,眼角红厉害,满身情欲气息。
“靳燃,热。”
“哪儿热?”靳燃知道他被信息素灼难受,自己也燥厉害,但还是想逼他更加软点,让这个冰山化成滩水。
裴行遇难耐动动,靳燃伸手捞把,潮湿石斛兰气味沾满手,恶意地把指尖水泽抹在裴行遇唇上,“老婆尝尝甜不甜。”
裴行遇虽然意识不大灵敏,却还是知道那是什,红着脸别过头,“不许玩那个。”
裴行遇无奈,伸手捂住他眼睛,略微抬头蜻蜓点水般碰下,“够吗?”
下秒便被靳燃扣住两只手按在头顶,“不够,来教教你什叫亲,你这个完全不及格。”
“那先生要怎教呢?”
靳燃却没真这就亲下来,单手扣住裴行遇两只手腕,另只手捏住他耳垂低头压近耳畔,低声问他:“长官,您发情期结束吗?”
裴行遇耳朵红,“明天应该就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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