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□□。”
“
“不是,你难不难受?”
靳燃笑,“还行,就是有点不太文明后遗症,对来把这个喝。”说着从床头柜上捞支信息素疏导液拧开盖子,裴行遇不方便抬头便给他插根吸管,等他喝完又换杯同样放着吸管白开水。
“冲冲苦味。”
靳燃看他喝两口忽然皱下眉,“怎?是不是伤口疼?看看。”
裴行遇欲言又止半天,难以启齿地说:“不是伤,想去下卫生间。”
“夸活儿好天赋异禀也行,头回就把你伺候这好,都感动把枕头都哭湿,床单也湿,就这活儿你不给个五星好评那能说得过去?”
“滚。”
“不滚。”靳燃捏着他耳垂,开始偏头想,“你说这要是搞好模拟舱,把你发情期设置出来,到时候随便设置场景,你喜欢哪个们就玩儿哪个,还能设置出你最信任那些下属,看着你忍耐样子。”
裴行遇不由自主跟着他话想,轻轻眨下眼睛又闭上,如果真由着他胡闹把模拟舱研究出那些功能,在那些乱七八糟场景下被他压在操作台上。
虽说不是真存在,只是虚拟空间和人像,可环境和现实是模样,人也是会说话会看着他,那种被注视感觉,,bao露人前欲望会让他彻底陷入疯狂。
教表情说着不堪入耳话,觉得有什东西点点碎。
“实不相瞒靳燃,三观可能要粉碎性骨折。”
靳燃“羞涩”笑,“太直接吗?这不是为让您方便理解吗,不然就这个薄脸皮,这种话也说不出口,您说是不是。”
孟如钱:“老祖宗发明语言免费传授给你真是造孽。”
裴行遇闭着眼,被他捂住耳朵已经红透,他上辈子究竟是干什伤天害理事,要跟靳燃这个混账玩意结婚。
靳燃怔,随即笑起来,“去卫生间啊?你喊声老公抱你去。”
裴行遇本就有些红脸上立刻又红几分,将原本身上那股清冷融化干二净,像是块温热细腻奶油,让人忍不住想下口。
“靳燃,要不要教教你不知死活四个字怎写?”
“这四个字不想学,换四个吧。”
“换哪四个,自寻死路?”
靳燃在性事上和平时判若两人,尤其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甚至有些抖s架势,热衷于对他施虐,只不过他还知道克制不伤着自己,可越是这样越显得令人羞耻。
裴行遇轻轻吸两口气缓缓,闻到自己石斛兰气味却没闻到靳燃信息素,奇怪地抬头看他,下子扯动伤口疼得皱眉。
“你干什!生气就不说,还有伤呢。”靳燃大惊小怪地扶住他,小心检查半天,“还好没崩裂伤口,不许再乱动,先记着好笔笔算。”
“你身上怎没有信息素气味?”
靳燃说:“跟丘昭要信息素阻断药,周内不会分泌信息素,怎吗还能闻到?”
孟如钱缓好会,看在钱份儿上,“行,研究下。”
靳燃心满意足地切断通讯,拿开捂着裴行遇耳朵手,在他耳垂上拨两下故意问,“哎哟,耳朵怎这红?”
裴行遇不搭理他。
“老婆你怎不夸。”
“夸你会折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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