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遇心尖突地跳,不知道怎就挣脱开,狠狠巴掌甩在靳燃脸上。
他刚这走不知道怎就把靳燃心底锁住许久野兽放出来,裴行遇眼睛都气红,打完转身便走,睁着眼睛让风吹会开始慢慢渗出生理性眼泪。
靳燃把抓住他手腕,看到裴行遇眼睛里“泪”,顿时慌,“怎、怎。”
裴行遇在心里忍笑,故意别过头眨下眼睛看起来既屈辱又委屈,不肯卸下骄傲只好快速抹下眼角撑作坚强。
“别哭,别哭啊。”靳燃真慌,想去抱他又突然不敢伸手,攥攥只好收在身侧,小心翼翼地说:“看
裴行遇站在车门边,浑身上下笼罩着层冰雪气,“爹?”
靳燃忙不迭跑过去把将他扯进怀里死死抱住,失而复得般长舒口气,“你他妈跑什,话都没说完你就走,还有那个什玩意喜欢你还是身子,老子喜欢是你这个人,什身子!”
裴行遇由着他抱,淡淡说:“你不喜欢身子。”
靳燃有点拧不过弯儿来,“不是,当然喜欢啊!”
“所以还是喜欢身子。”
靳燃呼吸凌乱,听就是累极。
裴行遇切断通讯扔在边,重新启动车踩下油门,给他惯得,再这下去真无法无天,还怎管教。
训狗,得给巴掌再给个甜枣儿,这种小疯狗,就得先给刀,再给吻,他才能乖乖听话,从疯狗变成忠犬。
靳燃话音落通讯器就切断,耳边裴行遇冷厉嗓音还没散去,反讽自己只是喜欢他身子。
他诚实,他就是喜欢裴行遇身子,想天折腾他八万次,让他身上留下自己痕迹和气味,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属于靳燃,但那是他身子才喜欢,又不是因为身子才喜欢他!
“你他妈讲不讲道理!都说是因为你喜欢你这个人才喜欢你身子,老子就是想干你怎,恨不得每天都把你干到哭着求饶,让全世界都看到你被疼样子,喜欢你人还是身子你都得受着哪儿也不许去!”
靳燃气极,把将他扯开压在车上低头就吻下来,恶狠狠地带着怒意,惩罚似撕咬裴行遇嘴唇,双手扣住他压在车顶动弹不得。
“唔……靳……”裴行遇艰难叫他,拧着眉头反抗却被他压得严丝合缝完全动弹不得,嘴里呼吸里全是白麝香气味,他没有信息素驱使,反而更清晰感觉到靳燃对他影响。
手腕被扣住,这毫无反抗姿态,路上车来来往往,裴行遇甚至觉得每个过路人都在看他。
这个小疯狗野性难驯,吻他间隙还要大放厥词,“要不是心疼你怕被人发现,都想直接把你按在中央控制室里,边干你边让你指挥战斗。”
裴行遇就没有听话时候,除情动时候会意乱情迷由着他折腾之外都是冷冰冰,恐怕难哄。
靳燃忍不住仰头叹口气,脚步戛然停险些栽个跟头。
车停在他膝盖前十公分左右,再慢点或者是他没站住就会径直撞上去,他下意识就骂,“用脚开车?瞎啊往你爹脸上开?”
驾驶座车门打开,下来个身穿黑色军装男人,连膝盖微微弯曲带起军装裤子褶皱都性感至极,闻言砰地声把车门关上。
靳燃顿时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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