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遇反问,“真?”
靳燃想想,说:“你不要时候除外。”
“什意思?”
靳燃迟疑下,“不敢说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疯狗:呜吓傻
靳燃说:“床上听,床下听你。”
裴行遇倏地转过身,怒瞪着他,“再说遍?”
“床上床下都听你,你不让干事情件都不会干,你让干再干,行吗?”靳燃太怕他生气委屈,那比拿刀割他还难受,千方百计地讨好他,“以后干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你同意,你不答应绝对不干,行吗?”
裴行遇反问,“管得你?”
“管得管得!”靳燃连忙点头,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掏出来,指天誓日说:“要是食言,就让死在战……唔。”
给予伤痕和快乐,只是……”
靳燃手指僵,裴行遇敛下眼,声音轻地几乎听不见,“你这疯,掌控不住。”
裴行遇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异样,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冷漠至极。
靳燃本能脚刹车踩下去,转过头去看裴行遇时候他已经转过头朝向另侧车窗,估测他是不好意思说更多。
他性子冷,能说这些话已经很不容易,刚才那些口不择言定是气狠才会说出来,还有眼角湿痕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。
裴行遇把抓住他领子朝自己扯,隔着档位迎头吻上去,片刻后将他推开,靳燃头脑磕在车窗上砸懵。
“亲完就谋杀?”
裴行遇眼底含着丝怒意,“你几岁?什誓都敢发,让你不碰比让你死还难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?”
靳燃凑过来,只手捧着裴行遇脸,指尖绕过去捏捏他耳垂轻问,“不生气吧。”
裴行遇松开手往后退,被靳燃扣住后颈往前拽点,“你也知道让不碰你比让死还难,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抗拒,其实真能忍住不碰你。”
靳燃心软又心疼,恨不得现在就把胸口剖开取出心脏双手捧给他看。
“裴行遇,只要你说声,无论是战场还是哪里迟疑都不会有个,命都给你,你有对绝对掌控权。”
裴行遇背对着他,闻言无声笑下,却说:“有掌控权都是你乐意情况下才有效,不许你亲、不许你碰你听过吗?这次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机械扣把锁床上,掌控权在谁手上?”
靳燃心虚地拍下他肩膀,“那个……要不然们打个商量。”
“不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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