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!”
靳燃被惊乍陈姨吓跳,“您知道什
“好哥哥在这里,乖不怕。”
纸团给扔到陈姨脚边,她放下保温食盒将纸团捡起来,展开被撕成两半画,微微皱紧眉头沉吟,“这个人……”
靳燃还没来得及看画就被裴烟撕,走过来看两眼疑惑地看陈姨,“您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”
靳燃:“……您看这半天还这表情,还以为您认识,这大喘气。”
陈姨包好饺子带裴烟吃饱这父子仨人还不回家,拨通讯遍遍扑空,最后还是靳绍原副官说他们有危险,裴烟听哥哥受伤就哭,可怜兮兮地求陈姨带她找哥哥。
她没办法只好带过来。
裴烟看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裴行遇眼圈就红,撇着嘴喊“哥哥”又不敢上前,裴行遇冲她招手,“烟烟来。”
裴烟挪过去,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问他:“哥哥你疼不疼?”
靳燃将她抱起来放在裴行遇身侧,帮她脱鞋让她钻到床里边儿去玩,靳绍原安排是最高等级病房,设施堪比元帅待遇。
还有支铅笔。
“她执意要来谢谢你们,说有事要跟你们说。”周谦将女儿推进病房,帮她放好画板便站在边。
“谢谢你们救,让你们受伤对不起。”
周玥歉疚地低下头,如果她能再谨慎些就不会被抓,也不会连累别人起陷入险境,不由得沮丧起来。
靳燃懒得理她,要不是个姑娘早把脑浆给她打出来。
陈姨没搭理他,依旧眉头紧锁地回想,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,在哪儿呢?
裴行遇好容易将人哄好,裴烟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说,“他……他把阿洛打伤,哥哥你打他,你去打他。”
裴行遇倏地回头去看靳燃,两人相视点头。
裴烟以为阿洛还活着,所以她说打伤应该是杀,这个人去杀阿洛,给他们个警示,郑垌抓周玥本来能将他们网打尽,但他把郑垌带走反而给他们可乘之机。
裴行遇时也想不明白这个人身份,但可以知道他绝对不是朋友,带走郑垌留给他们机会也许只是有不得已原因。
裴烟坐在裴行遇手边,小心翼翼握住哥哥手,乖乖地帮他吹吹,“阿洛说,吹吹就不痛。”
裴行遇伸手摸摸她头,“嗯烟烟好厉害,果然不疼。”
周玥差不多已经画完,揭下来递给周谦,周谦又拿去给裴行遇看,裴烟歪头看眼,突然尖叫声扯过画就撕,揉烂扔在地上。
裴行遇吓跳,顾不上伤就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安抚,“好不怕不怕,告诉哥哥怎?”
裴烟个劲哭,从来没有这惧怕过件事,仿佛从骨子里生出惧意。
裴行遇也不会安慰人,顿顿说:“你说见过打郑垌耳光男人,你这次来是不是想画给们?”
周玥立刻点头,“这是唯能帮你们,还有隐约听见他们两个人说什银河之星,还有什大学跟黄泉很难掌控之类。”
裴行遇略微沉思,那个人说黄泉很难掌控?意思是黄泉跟他们也是合作关系?
周玥刷刷在纸上作画,凭着记忆点点把男人样子画出来,戴着眼镜身穿长衫,手里携着本书,神形皆俱。
“哟,这多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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