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轮不到你来管教。”
不知道是那个词瞬间将她拉回十七年前,所有不甘痛苦屈辱瞬间涌上来,仿佛他站在这里,就是对她又次羞辱。
“你滚,立刻滚。”赵久兰指着门:“不想再看见你,不可能答应洛行跟你在起,死都不可能。”
“没跟你商量,洛行要定。”霍行舟垂眼俯视赵久兰,给她个冷厉至极,令她毛骨悚然冷漠笑意:“从今天开始,你再敢碰洛行下,管你是谁,要你命。”
——
“不可能,洛行是儿子,不允许他离开,他哪儿也不准去。”赵久兰攥着手指,目呲欲裂盯着霍行舟,“要跟你爸妈谈谈,问问他们怎养出你这样、不知廉耻小畜生!”
“巧很,也想问问你。”霍行舟站起身,走近居高临下看着赵久兰,脸色难看要杀人,赵久兰无意识退步。
空气里有股很难明说气氛,她没来由觉得惧怕,怕这个刚褪去少年气男生,想不明白为什会惧怕。
“你这样冷血无情人,是怎养出洛行这种乖软小孩儿。”霍行舟站近,赵久兰要抬头才能看到他表情,可他脸上表情冷极。
霍行舟静静地俯视着赵久兰,声音轻几乎听不见:“问你。”
啧。”
赵久兰怔,然后有恃无恐冷笑:“别以为不懂法律,打你下而已,最多去你家向你道歉,法律管不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霍行舟垂眼轻笑:“被打怎能只报警,当然还要发点新闻,到时候找些记者来采访,爸妈疼,给这张脸还算上镜。”
“唔对。”霍行舟瞥她眼,想想又说:“这些记者可厉害很,万再刨点什不该刨出来,比如说赵久兰老师,常年虐待自己儿子,殴打至失聪,还有他脑后那个伤,也是你干吧。”
“这些事情吧,到时候也就不在掌控范围内,想帮您说话,怕是也帮不上。”
洛行醒来时候,霍行舟已经不在床上,衣服鞋子全都不在,仿佛从来没出现过。
他懵几秒,以为昨晚霍行舟出现,是他做
“你是用哪只手,打坏小乖耳朵?”
赵久兰从来没见过有人表情能狠戾阴沉到这种地步,几乎只是看就脚软,动动嘴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他又说:“打他时候,你手疼吗?”
他这个眼神。
赵久兰瞳眸缩,躲下霍行舟紧盯她眼神,别过头去:“管教自己儿子,与你无关,轮不到你插手。”
“以前事与无关,但是以后。”霍行舟顿顿,几乎是字顿说:“以后,他是人,就是死,也得死在怀里。”
“巧很,有个亲戚在市局刑警队,到时候麻烦他好好调查下,还您清白。”
“打耳光,不犯法。”
“但家,bao,犯法。”
“你设计!”赵久兰恨恨掐住掌心,长长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仍不自知,咬牙切齿盯着他。
“是啊。”霍行舟直接承认,指尖抵着手机角在膝上转转,偏头笑说:“今天来,就定要带走洛行,你答应最好。你不愿意,那咱们警察局见,反正你进去,洛行还是要带走,你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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