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挣开他手腕,艰难地压平声音却按不住心里燥热灼烧,送出
他很激动,虽然在拼命压抑,可信息素浓度是骗不人。
再在这里多呆会,傅清疏怀疑自己真会当场逼近发情期,于是拧着眉说:“那你站着吧,地方留给你。”
说完,他抬脚要走,但突然间身子晃晃,又下子按住墙,莫久离得近,眼疾手快扶住他,却在他微晃之下,成个投怀送抱。
沈隽意皱眉:“你不舒服,送你回去。”说着把握住他手,莫久同时也握住他手,傅清疏几乎站不住,艰难地忍着发情期维持个修罗场该有颜面。
傅清疏垂着眼,睫毛轻轻颤两下,压抑着呼吸,“你们松手。”
莫久脸上挂不住,稍稍难堪点,喉结不自觉吞咽下,扬高点声音说:“你!你这个学生怎这说话,也是好意……”
“乐意。”沈隽意虽然是回答莫久,但眼神直在傅清疏身上,仔仔细细地恨不得每寸毛孔都检查过去。
他刚才看见莫久摸他手,还看见他离很近,脸也这红,额角还有汗,嘴唇也很红,亮晶晶像是刚被吻过。
他们俩刚才靠那近,难道在接吻?
他都没有亲过。
长时间,这不是那什医生,真巧。”
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莫久较劲,身上信息素不仅没有刻意去压抑,反而更加旺盛,像是故意催动,才靠近就激傅清疏脚腕软,死死地按紧墙壁。
“沈隽意,你出来干什?”傅清疏顾不上去多想他那个夹枪带棒话,拧眉直接切入主题。
沈隽意听,更有气。
他这是怪自己出来坏他好事吗?嗓子眼儿里压着口怒气,看向莫久眼神更加凶,像是只本能护食小狼狗。
谁都没松,沈隽意反而攥得更紧,像是个滚烫钢条箍着他手腕,让人几乎忍不住软在那只手里,任他揉弄。
傅清疏空不出手捏额头,只皱皱眉,已经不太清明眼神看向沈隽意说:“沈隽意,松手。”
莫久愣,其实他已经准备撒手,但为什他突然间选择自己,时没说出话。
沈隽意眼睛微红,蓝黑色眼睛透着股戾色,却又闪而过地掩饰住,沉着声音问:“你让松手?”
“是。”
沈隽意心里淌过阵酸河,汹涌兜头将他浇个透,眉头越拧越紧,气都喘不上来,想揍人。
傅清疏声音嘶哑地说:“沈隽意,你还有事?”
“干嘛?你赶走啊,在这儿站着碍你什事,只准你们在这儿亲亲,就不允许在这儿看风景?”
沈隽意心里酸不是味儿,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,下下蛰着他心脏难受,还烦躁。
他焦灼恨不得把将心脏扯出来扔。
他在对自己露出獠牙。
莫久眼神不自觉多打量两眼沈隽意,上次在医院偶遇他们,光顾着激动去,并没怎看他。
这人很年轻,黑蓝色眼睛从过来就紧紧盯着傅清疏,活像是看出轨妻子样,带着隐隐怒意和醋意。
莫久心里顿觉不妙,微微皱眉问:“你找傅教授有事?他现在不是很舒服,你有问题话明天再找……”
沈隽意斜他眼:“关你屁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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