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奕心里团无名火,口不择言地说:“关你什事啊。”
陈清婉愣,“啊?”
许奕低下头,深呼吸口气,缓缓心口塞着那团气,小声说:“对不起,还有作业没写完。”
陈清婉奇怪地看他眼,许奕平时是最和气不过,无论开什玩笑都能笑眯眯拨过去,简直温柔像是个Omega。
虽然她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气味,但她猜测应该会像春风那样,海水那样,温柔极。
结果事儿闹成这样。
沈隽意坐会,说:“行,您也告诉那人,让他小心点儿别被查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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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以后,沈隽意果然就没来过实验室,连上课时候也不在,傅清疏从讲台上扫眼,又垂下眼去。
半个月过去,温度越来越高,跟把人活活塞在蒸笼里反复炙烤似,学生们也无心上课,垂着头玩手机。
灭烟头扔到地上,轻笑声又说:“喜欢那个人?”
“不喜欢,跟他没关系,但如果你要因为找他麻烦。”沈隽意面上冷淡,嘴角勾着笑也深些,以气声说:“咱俩得死个。”
晟哥眸色泛冷:“你威胁?”
沈隽意拿起桌上半瓶酒,往手上烟疤倒点儿,浑不在意地甩甩,然后说:“听那男人打过电话,他说要不是陪你高兴,他才不来办那个差事,你认识?”
晟哥怔,笑:“怎?敢情今天来不是为认错儿,是兴师问罪?”
许奕站起身,走到傅清疏旁边,小声说:“教授,沈隽意他……”
傅清疏放在桌上手机响下,他拿出来看,是教务主任,伸手制止许奕,然后接听:“朱老师,什事?”
“傅教授啊,基因研究院那边有个项目分到咱们这儿,校长让问问你最近能不能拨出空来。”
“什项目?”
朱老师说:“采集不同人种信息素,进行基因遗传在遗传、生
陈清婉觉得向来就冷傅清疏现在简直又拔高个层次,堪比珠穆朗玛峰似高冷,小心地抵抵许奕说:“哎,你知不知道原因啊?”
“什?”许奕侧头。
陈清婉悄悄指指傅清疏,小声说:“你觉不觉得教授好像更冷,平常话虽然不多,但是偶尔也能跟们开开玩笑,为什现在连话都不怎接。”
许奕垂垂眼,看着自己手,又瞄眼自己手机,没说话。
陈清婉继续猜测:“还有啊,沈隽意不是在追们教授嘛,这段时间怎也不来,他俩是不是吵架?就说嘛,教授这冷谁能顶得住啊,不过沈隽意这也太没耐心,高岭之花就是要慢慢攻克啊,上来就摘走那叫高岭之花吗。”
沈隽意坐在侧沙发上,视线环绕圈,“不敢,问问。”
晟哥心说:你连人都打,在面前就没服过软,你不敢?你真不敢。
“是认识,不过不能告诉你,想知道就自个儿查去吧,真要查出来那条小命就赏你。”晟哥磨下牙,在心里骂人。
沈烽那小子跟他不少时间,他也玩儿腻,有天半真半假地说想要沈隽意,他兴头上来就说,凭你本事。
沈隽意不服管,从小就狠,没有他不敢打架,真要是能被沈烽勾到手,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岂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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