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路和崔楚两个人出来玩,正巧听见车祸撞击声音,往这边看,中间鹤立鸡群那只鹤好像是沈隽意。
两人吓跳,忙不迭跑过来,看地上躺着两个人,沈隽意衣服上和脸上都有血,差点吓懵。
“怎回事啊!”赵路忙问。
傅清疏皱着眉,赵路知道他不会字句地跟自己解释,换个说法又问:“你们都受伤没啊?”
“没事。”傅清疏视线没从沈隽意脸上挪开,轻声说:“他身上应该有很多伤,逞着强没让检查。”
沈隽意正要半跪在地上给老人施救,忽然被傅清疏把拽住手腕,“你说,来救。”
沈隽意愣,“你这话,是相信还是不相信?”
傅清疏说:“你是学生。”
这句没头没尾话,沈隽意听不懂,也没那个时间去多想,就觉得他这人说什话都得用晦涩不明修饰词掩盖万遍,摆下手说:“你站边儿吧。”
傅清疏站在边,看着他半跪下去,轻手轻脚地检查老人肋骨有没有断裂状况。
傅清疏说:“他不是医生,只是医学生,可能帮不你。”
“只要您看看,您可以不实施治疗,可以吗?”男人说:“真很担心,万他撑不到医生过来。”
沈隽意侧头看傅清疏眼,听他低声说:“没有把握就别擅自伸手,你不想做医生,也别背负人命。”
“。”沈隽意仰头,意味不明地笑声,呢喃般说:“早就背人命。”
说完,他推开傅清疏手臂,瘸拐往那辆底盘还算沉SUV迈过去,个老者脸色惨白头歪在边,看不出怎进气。
赵路心说:他是怕你担心才不让你检查吧,这是个什味儿狗粮,你都没吃出来?
崔楚是当之无愧学霸,从来不翘课,无论专业课还是选修都排在最前头,是沈隽意完全相反教材。
他直觉得沈隽意就是个只会打架闯祸废柴,这看他施救手法忽然愣住,很专业。
完全不像几乎没上过课-
救护车到来,带走大货车司机,叫沈隽意起去医院
他年纪很大,遇到这种突如其来猛烈撞击,就算肋骨之类不断,心脑压力也非常大,猝死都有可能。
傅清疏略略提起口气,看着沈隽意侧脸上还有层干涸没能抹干净血迹,感觉自己兜里那个沾血手帕都像烧起来。
他明明没看自己,眼神也落在老人身上,可他偏偏就觉得沈隽意在看自己,用漆黑睫毛和蓝黑色瞳眸,下下敲自己心门。
傅清疏深吸口气,闭上眼。
“傅教授!”
沈隽意伸手探下颈侧,又伸手去拨他眼皮,过会说:“把你们老爷抱出来平放在地上,小心点。”
男人忙不迭点头,却先跑到副驾拽出来个真丝毯子铺在地上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出来,放国宝似搁在上头。
沈隽意小声吐槽:“脏和死,这人选择死?”
傅清疏有点担心地捏紧手,沈隽意上过几节课他清二楚,上回在君燃酒吧救人那基本和常识没多大区别,但今天这个不样。
这两人个不小心就会心脏骤停,他没有医生执照,更不具备行医资格,贸然救人如果出事肯定要吃官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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