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撞成那样,他又没系安全带,全凭着自己抓紧方向盘与冲击力对抗,硬生生拉伤韧带疼痛哪有这轻描淡写。
“手放好。”
“哦。”
傅清疏多挤点药膏在手背上,蘸取些从胸口开始抹,尽管直使用抑制剂,他还是个货真价实Omega,皮肤细腻白皙,指腹也比般人柔软。
因为不是开口伤,也没撕裂,大多是撞击
他坐在床上,涂抹胳膊时候还好说,胸前就不方便,要自己半蹲下要让他站起来,傅清疏犹豫会。
“怎?”
傅清疏说:“站起来。”
沈隽意依言站起身,昏黄灯光下,沈隽意只围着个要掉不掉浴巾,上半身坚硬清晰肌理透着股蓄势待发力量。
傅清疏没来由呼吸颤颤,心里灼烧起簇小火苗,没发觉自己信息素正悄悄释放。
傅清疏说:“椅子太矮,坐床上来吧。”
他又站起身,挪到床边坐着,侧着身让傅清疏给他上药,上次没伤手他能自己上前面,这次手臂上伤痕也不少,浑身上下都跟块被打烂肉似,又黄又紫。
傅清疏挤药膏在手背上,用指尖挑起点碰在他伤口上。
“嘶……”
傅清疏指尖顿,“疼吗?”
傅清疏没听清,停下来问他:“什?”
沈隽意憋着笑,本正经胡说八道:“说就……卫生间事快不,你会不会骂?”
“……”傅清疏还是觉得没太听懂,就算是洗澡太磨蹭,也不至于骂他吧,还是自己总骂他,给骂出阴影?
“不会。”
沈隽意跟在他后面,说:“其实本来还要更慢点,要不是你在外面说话,估计还要会才能出来。”
“傅教授?”沈隽意比他高,这个角度看过去,他像是在自己怀里,因为半垂着脸,只能看见长长睫毛和沁着薄汗鼻尖。
“你很热吗?”
傅清疏回过神,别下头: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要不然自己来吧,手不是很疼,忍忍就过去。”沈隽意伸手要去拿药,被傅清疏避过去,他又说:“真,点都不疼。”
傅清疏看他笑得没心没肺,洁白牙齿和微弯眼睛,傻兮兮地说自己没事,其实眉头直皱着,他能坚持着洗完澡已经很不容易。
沈隽意皱着眉摇头,疼过去忽然开始笑:“这个医生是正经医生吗?开什药啊这疼,掺辣椒面儿吧。”
傅清疏低头看眼,看下适用症,没什问题,“会有轻微刺激性,你忍忍?”
“行吧,你让忍就忍忍。”沈隽意眼闭,视死如归地说:“来吧。”
傅清疏嘴角微微勾起点弧度,指尖蘸着药往伤口上涂抹,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,去打量他表情。
沈隽意是Alpha,身体本身就比般人强健,又加上他总跟人打架,身上肌理明朗而结实,指尖碰上时候像是块滚烫铁。
“不嫌疼?”
沈隽意笑着摇头,傻子似说:“不疼。”
傅清疏心底微微发软,掩饰住忍不住要勾起嘴角,略略冷淡地说:“坐好上药。”
刚才在医院拿些内服外用药,傅清疏找出外用药膏,又去卫生间洗手,回来时候看见他乖乖坐在边,忽然笑。
“你笑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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