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他们也刚打算走,结果又来个人,是之前说过,上头会塞过来个人。
沈隽意万万没想到,这个人是莫久。
傅清疏愣下,沈隽意也立刻竖起全身敌意,看着他从车上下来,迈着不紧不慢步子,温柔笑。
林健跟着起过来,忙说:“给你们介绍下,这位是
“张嘴。”傅清疏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,照进沈隽意口腔,发现后槽牙往后牙龈确实肿起来块。
“上火,少生点儿气就消下去。”
沈隽意撑着下巴欲言又止:“教授,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问。”
“但是怕你打,你好不容易对好点儿,要是问,你把踹回对面去那就亏大,不问。”
沈隽意心尖微热,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触摸到傅清疏点点,掐着手指拼命忍心里喜悦,心道:原来傅清疏吃死缠烂打和小脾气这套吗?
“傅教授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今天没让滚。”沈隽意嘀嘀咕咕地说:“平时要是这样,你都会立马冷脸指着门口让滚,你是不是喜欢上?”
傅清疏微愣,眼皮抬斜他眼,“是看你不可能乖乖留在招待所,与其让你留着惹祸,不如跟在身边还能老实点儿。如果你要是听话不跟去,立刻收回刚才那句话。”
“真!”
沈隽意猛地抬头,总觉得自己从他这句“能不生气吗”里头,硬生生地听出丝宠溺,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。
他伸手抓住傅清疏,蓝黑色眼睛瞬间放出光芒似,亮得刺眼,“你真答应让跟你去?”
傅清疏看他下生气,下又露出笑脸,明知道他可能是故意,却又觉得生不起气。
这人说他是死缠烂打也好,说他是胡搅蛮缠也好,却又真诚炽热,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……那就别问。”
傅清疏以前没觉得他话多,现在怎看怎像个话唠,分钟都不停让自己说话,他这十年说话都没有跟他在起十天说得多。
他以为这次出差是自己及时止损,现在看来可能是沈隽意近水楼台,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步步陷进去。
没来由,他有点烦乱-
第二天早,分好几个组各自跟着带队去。
“别别别!”沈隽意忙说,完又轻轻补句:“傻逼才听话呢。”
“你说什?”傅清疏没听清。
沈隽意说:“说牙疼,你看是不是长口腔溃疡。”
“……口腔溃疡不会牙疼。”
“后面牙就是疼,感觉肿起来,你帮看看,自己看不到。”
傅清疏故意冷下脸,从他掌心里抽出手,说:“你几岁还耍小孩儿脾气,不让你去是为你好,你万生病,拿什跟你家里交代?”
“没家里人,你不用跟任何人交代。”沈隽意冷哼声,说完又补句:“不小,大着呢。”
“哪里大?心大还是脑子?看你就是胡闹。”傅清疏没什好气给他,把筷子放他手里放:“说风就是雨,顾前不顾后。”
沈隽意笑起来,没心没肺地将他刚才夹给自己菜口塞进嘴里,傻兮兮地撑满嘴。
傅清疏觉得可笑,没忍住勾起嘴角软眉眼,像是骤然摊开水墨画,捧出幅迤逦山水,温柔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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