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松手就得挨打。”傅清疏掀起眼皮,凉飕飕地看他眼:“你是选择断手,还是断脚?”
“你舍得打吗?”
傅清疏眼神落在他拽着自己白大褂口袋手指上,如既往地凉道:“再不松手,你就知道舍不舍得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怀疑他们在谈恋爱,但是没有证据
傅清疏呼吸沉点。
沈隽意轻轻咬他下,傅清疏猛地抽回手,又碰到他嘴唇,烫着般攥紧手,感觉到上面湿濡。
“长智齿,有时间去拔掉就行。”傅清疏说着转过身,有些落荒而逃意味。
沈隽意舔舔嘴角,脸无赖样去拽傅清疏白大褂口袋,将他留在原地,看见他耳廓有浅浅粉色。
“松手。”
“治不你?”傅清疏摘手套,露出修长手指和白皙手背,指骨分明又漂亮,问他:“戴手套前洗过手,嫌不嫌脏?”
沈隽意没明白意思,看着他手笑:“不嫌!”
“不嫌就张嘴。”
沈隽意这下明白,没迟疑地张开嘴。
傅清疏往里看眼,又伸出食指往里探进去摸摸后糟牙,肿起来块,但有个坚硬东西几乎要顶破牙龈。
知道,但是看你这意思估计是又闯祸,反正先认错就对,你揍吧。”
“……闲来揍你。”傅清疏停顿下,找个借口,说:“刚才有几个Omega说你信息素过强,影响到他们,这对采集会有影响。”
沈隽意下明白,自己信息素可能影响他,忙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,自己注意点。”
傅清疏合下眼皮,白色口罩衬得睫毛更加漆黑,小扇子似,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拨弄下,刺激他睫毛颤,倏地往后退步。
“不松。”沈隽意恶人先告状地将他往自己又拽拽,说:“傅教授,让你摸这隐秘地方,你是不是得对负责?”
傅清疏:“?”
沈隽意义正言辞地说:“嘴里这种私密性地方都让你摸你还不想对负责,那岂不是亏大?那你要是不负责,你也给摸下。”
傅清疏有点惊讶他这个逻辑,笑下说:“长智齿心智就该成熟,你心智就用在这种无理取闹上?”
“那不管。”沈隽意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选个,对负责,还是让摸下?”
“疼。”沈隽意皱起眉,含含糊糊地说声。
“忍忍。”
“哦。”沈隽意垂眼,看见傅清疏认认真真地给他检查,坏心起,嘴唇闭合将手指包在口中。
傅清疏愣,下秒就感觉手指被湿濡包裹住,柔软舌尖碰触细嫩指腹酥酥麻麻。
呼吸落在手背上,唾液覆在手指上,路烧过神经,仿佛挑起丝刚刚才有些沉寂下去信息素。
沈隽意先发制人兴师问罪:“你为什收莫久蛋糕?”
“不是给你吃?”
沈隽意说:“没吃,牙疼。”
“昨天给你药呢?刚才给你水是让你吃药,没吃?”傅清疏回头看眼,水还在桌上,像是没动过。
“吃,没用,肯定不是上火,你又不是医生你治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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