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。”
沈隽意收回手,仰头看着天,半晌又低下头来,轻轻地呼出口气,说:“妈妈,以前是个Alpha,她长得很美,还是个能带兵打仗女将军,比这世上任何个女人都要完美,后来她因为这个药,变成Omega。”
傅清疏眉头倏地皱起来。
沈隽意没停,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,絮絮叨叨又没什连贯性个劲儿往外说:“基因是你熟知领域,人永远无法掌握基因不稳定性,这种药是有几率能将人变成Omega,但它药性太过霸道,产生并发症也完全无法掌控。”
“她那骄傲
傅清疏直觉觉得他不对劲,虽然平时吊儿郎当总说要亲他抱他,没有半点分寸,但这种带着明晃晃偏执气息说亲他,太奇怪。
“沈隽……唔!”傅清疏猛地瞪大眼,就这愣神功夫双手立刻被沈隽意钳住反折向身后,迫使他抬起下巴承受这个带着血腥气吻。
不是信息素,是他嘴里血。
他这个好不好,也不是询问,是宣告。
傅清疏拧眉,被他含住吸吮嘴唇动都动不,只能含含糊糊地呵斥他:“沈隽意……你……别给点好脸色就……”
痛,拧眉说:“你干什。”
沈隽意咬着他肩膀,将他两只手攥得死死,像是两个滚烫钢条将傅清疏勒喘不过气,用力挣扎下:“沈隽意,你又发什疯。”
“傅清疏。”沈隽意嗓子沙哑异常,像是吞滚烫沙,磨得出血。
傅清疏心尖颤,止住将他揍趴下,让他知道放肆会有什结果冲动,缓缓声音问他:“怎?”
沈隽意埋在他颈窝里,不多时傅清疏便觉得自己颈窝湿,然后便是他闷闷声音:“喜欢你。”
沈隽意对于接吻没有经验,根本不会调情,只有本能含着那两片柔软狠狠地吸吮啃咬,长驱直入地衬着他开口瞬间将舌尖送进去缠住他兴风作浪。
傅清疏狠心,咬下他舌尖,沈隽意吃痛,可并没退缩,反而是将他压在树干上,更凶狠地、几乎要将他吃下去似狠吻。
良久,沈隽意终于松开他,傅清疏冷着脸站在旁揉揉手腕,“莫久不在,没人给点心,也没人碰手。说吧,又发什疯。”
沈隽意走近,伸手去碰他被自己粗,bao吻通红嘴唇,还沾着点唾液点血迹,哑声说:“你知不知道,为什那反对你用那个禁药?”
傅清疏微怔,他是想知道,沈隽意对这个药反应太大,他直心存疑虑,但没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。
傅清疏手指顿,没接这句话,反问他:“你怎?”
沈隽意在他颈窝蹭蹭鼻尖,感觉到他细致皮肤和微微信息素气味,稍稍有些抚平他躁动心性。
傅清疏就像是个镇静剂,只要他靠近自己,个眼神,他就觉得安心,他知道自己有些病态,知道自己和沈开云样占有欲,但他愿意被傅清疏驯服,为他克制。
傅清疏濒临发情期,颈侧又靠近腺体,有浅浅淡淡信息素混合他身上雪松气香水气息。
沈隽意又凑过去亲下,感觉他身子微颤却没躲开,得寸进尺地将人更往怀里揉,“亲你下,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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