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说:“不算后悔,没想过跟沈隽意在起。”
祝川这就不明白,“不是,你都这样还不打算跟他在起?你什毛病啊,你别跟说你不喜欢他啊,这是不信,你自己也不信吧。”
傅清疏沉默下,说:“嗯。”
“那为什啊?你妈不同意?婆媳问题?”祝川想想,又说:“还是他妈问题?他妈不同意?”
傅清疏没打算把沈烟事情告诉祝川,顿顿说:“给不他同等回应,分爱和百分爱,对他不公平。”
起先是脖子处有道浅浅红痕,他以为是过敏,后来是手腕,痕迹也越来越深,身体虽然不像原本那抵抗不沈隽意信息素,可这段时间两人门之隔,他几乎夜夜难寐。
发情热般难捱,无法抵抗黏腻,可又不是发情期那种汹涌感觉,只有让他骨髓被慢慢渗透焦灼,蚕食着他理智,无法招架。
傅清疏忍着伸手去碰冲动,克制着靠在方向盘上喘息,呼吸越来越沉,没发现拥挤逼仄车厢里慢慢浸透浅淡信息素气味。
刚才乔雁打电话来问他最近感觉怎样,问他找Alpha进度到哪步。
她还不知道自己用禁药,以为他真在寻找Alpha,语气中关怀让傅清疏几乎心软。
终于忍不住喊住他,“你到底不愿意叫声外公吗?”
沈隽意脚步停,搭在门把上手指僵僵,背着身说:“不配。”
说完,拉开门出病房,康罗还守在门口,但傅清疏不在,他略微蹙下眉,问:“傅教授呢?”
康罗说:“他接个电话,挂掉之后说让你先回去,自己有点事先走。”
沈隽意皱下眉,拿出手机要给他打电话,结果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。
祝川直接惊呆,“你别是做实验做傻吧,感情这东西是能用几分来衡量吗?你这话要在你那小狼狗面前说,你信不信他今天就能把你干个星期都下不床。”
“祝川!”
“不好意思嘴快。”祝川捂下嘴,干笑两声缓和气氛,又说:“你不就是因为你爸那点破事儿看不开,觉得自己给不沈隽意该有回应,床上也
傅清疏给祝川打个电话,虽然有时差,但他是个夜猫子,接还算快。
“哎哟傅教授,怎想起给这个冷宫里妃子打电话啊,想重新宠幸啊?不不打不过正宫娘娘。”
“他不敢。”傅清疏话音落,忽然愣秒,紧接着就是祝川哈哈大笑:“你还说自己不喜欢人家,正宫娘娘身份都承认。”
傅清疏没空跟他耍贫嘴,轻咳声将禁药后遗症事情简略地和他说,话筒两端沉默会,只有浅淡呼吸声。
祝川破天荒认真说:“早说,那破禁药不能用,你非不信,要用自己命去赌,后悔吧。”
他想下,当机立断给祝川打个电话。
——
傅清疏出住院区,又绕过急诊大楼,径直朝停车位走去。
他捏捏额头,有些疲惫长舒口气,伸手拽下袖子,露出像是整齐将他手腕切割红线,慢慢皱紧眉。
身体好像有些不样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那次临时标记将发情期硬生生压回去,还是因为禁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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