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Omega发情期去都很快,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,都很快见效。
傅清疏积压十三年发情期朝溃散,就如同个决堤大坝,汹涌让人无法招架,昏昏睡睡怎也没见平缓。
沈隽意担心拍拍他脸,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,屋里遍布两人信息素交融气息,以及看不太真切,他身上抓痕。
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,却还是火辣辣,沈隽意低头看眼,想起傅清疏抓他时候,浑身战栗样子,低低地吸口气。
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,可这十几年积累发情期爆发,就像是个沉寂多年活火山。
沈隽意低下头,亲他嘴唇下,轻声说:“喜欢你,不想强迫你,让标记,好不好。”
傅清疏呼吸越发沉,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混沌,嘴唇微微颤着说不出话,呓语似,手指不自觉去拽衣领。
“热。”
他只能重复这个字,仿佛满脑子都只剩着个感觉。
沈隽意拧着毛巾给他擦拭,汗能擦干净,然而股股挤出来水渍却擦不干净,仿佛是个源源不断泉眼,将房间里温度又上升不少。
甜木香。
回到招待所,只有孙老在,看见他将车开几乎飞起来,吓跳,嘟囔说:“小年轻开车,当飞机开呢?”
沈隽意拉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副驾,拉开门将人抱出来,大步迈上楼,将人放在床上后起身将门反锁,拉上窗帘,又去卫生间接盆冷水。
傅清疏已经进入完全发情阶段,现在就是有再强力抑制剂,对他来说都没有用,沈隽意深吸口气,去解他扣子。
傅清疏忽然有点模糊地意识,费力地想睁开眼却有些睁不开,睫毛颤颤,低声问:“沈隽意,你干什。”
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,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痛苦。
尽管已经被弄晕过去好几次,傅清疏身体还是滚烫,丝毫没有被标记过安适。
颈后腺体被咬破好几次,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,那几遍已经是极限,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,只能遍遍地安抚他,用冷水给
他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,还是无法缓解燥热。
傅清疏这种时候很软,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,只剩微微哼出气声,又软又乖。
撑路,沈隽意终于忍不住也被他勾起发情期,手掌发烫握着他手臂将人抱起来,替他擦后背。
那大片纹身仿佛更加鲜艳,随着他呼吸颤颤,看沈隽意眼神里几乎冒出火,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嘴唇。
(拉灯)
他浑身无力,开口也像是呢喃,细细软软完全没有平时那股冷意和威慑力,沈隽意软声说:“帮你擦擦汗。”
傅清疏闭闭眼,缓会又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“嗯”声,“热。”
沈隽意看着他眼睛烧通红,像是被洇过遍又遍,嘴唇和脸颊滚烫,就连呼出来空气都像是被炙烤过,带着微微信息素香气。
沈隽意忍着胸腔里几乎爆发热意,低声问他:“傅清疏,你喜欢吗?”
傅清疏闭着眼睛,不知道听没听见,他现在几乎烧糊涂,话在他耳里根本拼凑不成句完整话,更不可能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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