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来看眼来电提示,是个陌生电话,但归属地是在平洲。
傅清疏接起来,“你好,傅……”
话音没落就被打断。
对面人声音公式化有些冷厉,开门见山说:“您好,请问您是傅清疏先生,是吗。”
傅清疏微愣
“尝尝,可别骗。”沈隽意亲他下,尝到鲜甜樱桃味,压低声音说:“酸也受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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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清疏生物钟向很准,但每次和沈隽意在起却总要赖床。
他醒来时候,指针已经绕过八,无限趋近于九,床上只有他个人,深灰色床单很软,又淡淡地洗衣液味道。
他记得自己昨天把床单弄脏,却不记得是什时候换床单,应该是他晕之后沈隽意换。
傅清疏耳垂泛红,微愠道:“看你是越来越欠揍,赶紧睡觉。”
沈隽意单手抵在枕边,头发上水珠陡然落在他额心,又顺着额头滚落下去。
沈隽意捡起颗樱桃,靠近他唇边催他:“吃再睡。”
傅清疏吃几颗,微微蹙眉说:“别喂。”
沈隽意等他咽下去,伸手靠在他唇边,低声说:“把籽吐这儿。”
沈隽意“嗷”声跳下床,跑进卫生间去洗澡,浴室里传来阵哗啦啦水声。
傅清疏失笑声:“小狼崽子。”
不多时,水声停。
沈隽意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,头发上湿漉漉地往下滴水,凝成股被吸进布料。
傅清疏端着半碗樱桃,掌心有点汗意。
头看他,忽然愣,“你想干什?”
沈隽意伸手,点点他唇,“想问问你好没有,想你。”
傅清疏看着他发沉眼神,又顺着他眼神看,如临大敌地蹙眉说:“别胡闹,家里还有人呢,别找揍。”
“那你打时候轻点儿呗。”沈隽意凑头在他颈后嗅嗅。
被标记过不久,信息素淡几乎闻不到。
他睡得沉,竟然没有点感觉。
傅清疏侧过头,看到阳台上有床单在随风而颤,阳光落在上面,有点刺眼。
枕边有颗被咬半樱桃,果肉有些蔫。
傅清疏捡起来,扔进碗里,轻吐出口气。
手机忽然响,他动动有点酸胳膊,以为在枕头底,结果没找到,再看是不知道什时候掉在地上。
傅清疏偏过头,将籽吐在他掌心里。
沈隽意伸手又拿起颗,紧接着送进来,颗又颗。
“沈隽意……”傅清疏蹙眉别过头:“不吃。”
樱桃核吐出来,沈隽意抹他唇角下,低声问他:“这难吃?”
傅清疏垂下眼,低声说:“酸。”
前几次都是在信息素爆发时候。
虽然有次意识还算清楚,但在这绝对冷静状态下,还是头回。
沈隽意揭开被子进来,把碗放在枕边,傅清疏伸手去拿,却被他按住。
“不端走,等会把床弄脏你洗?”
“当然洗,可舍不得你这双手干别活。”
他蹭蹭鼻尖说:“或者别打,知道你舍不得揍。”
“不行。”
沈隽意伸手,摸颗樱桃抵住他唇。
傅清疏刚张嘴要去咬,他便收回来,低声说:“你想不想?”
“……”傅清疏拿他没办法,无奈地踹他脚,别过头说:“滚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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