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隽意伸手,把灯全打开,这才看见他面前烟灰缸里塞满烟头,伸手挥挥,拧眉问:“严哥你在这儿演聊斋呢,这屋烟,想飞升啊。”
严保听见声音,抬下头,看见傅清疏那眼忽然愣,忙笑下走过来:“哎哟,这怎还带家属来呢,这位家属怎称呼?”
沈隽意怕傅清疏不高兴,忙伸手去制止他,然而傅清疏却已经伸手回握住严保,温和回答:“你好,傅清疏。”
傅清疏想起他说不打算做医生事,笑下随口问:“不想做医生,不想演戏,你想干什?”
沈隽意说:“做你老公。”
“……”傅清疏不想理他,正巧前段时间刚改路道,导航还没更新,他便问:“前面要转弯,你那个朋友店怎走?”
沈隽意忙抬头看眼,“右转,差不多再走个五百米。”
下车。
自责以前对他冷漠,所以愿意次次地表白,安抚他,给他相同回应。
他这种偏执,不是因为不安,是因为深爱。
傅清疏伸手抱下他,说:“你想不想知道,刚才在楼上跟那个人说什。”
“想。”
傅清疏靠近他耳边,用几乎气声说:“说,你是执迷不悟。”
沈隽意和傅清疏块儿进去,这店不大不小,装修比君燃那里好些,情调却低不知道多少,股夜场气息。
可见,君燃审美还是高于他们。
沈隽意对这里熟悉,轻车熟路地推开门,严保个人坐在里面,没有保镖,也没有陪,只有几个酒瓶,都还没拆封。
烟味儿倒挺大。
包间里安安静静,连点儿声响都没有,屏幕闪闪播放着画面,静渗人。
**
在哪儿吃饭向是听傅清疏,不过沈隽意看时间不早,顺口提下严保事,问他要不要起去。
傅清疏问严保是谁。
沈隽意哭笑不得把刚才不小心诈出这件事事情告诉他,把他也弄得哭笑不得,“你不去演戏真是屈才。”
“不,相比较演戏,有个更喜欢职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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