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齿尖下下点在腺体上,还故意吓他:“哦?好像有人来找你。”
耳边好像真有脚步身,傅清疏心里紧张,信息素陡然泄出股,激自己腿软,耳里“脚步声”更大。
他急,又慌又难受攥紧他衣袖,颤着细细碎碎声音求饶:“求你……饶。”
傅清疏嗓音偏冷,求饶时候尤其让人燥热,沈隽意心满意足松开口,将手指抚上他腺体,
“求饶你。”
沈隽意越说越过分,虽然这些话他说过,但那都是在床上,意识弥散时候被他逼着哭腔说出来。
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,微微疼痛和更大痒意从腺体路传到心里,加上他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,就快逼得他被强制发情。
“再不松开就挨揍。”
傅清疏说这话时候声音里已经有点抖,不仅没有凶狠意思,反而有点让人想做更多。
沈隽意吻他许久,却没有平时那种呼吸困难感觉,比起吻,更像是段细致柔软、嵌合沈隽意气息情话。
他用唇舌表述,缱绻温柔。
“把头偏过去。”
傅清疏没明白他想干什,却还是把头别过去,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微糙指腹按住细嫩腺体,有点刺痒。
“干什?”
扣住,抵在坚硬花架上。
沈隽意咬牙切齿地说:“还以为你真生气,没想到是故意耍,不给你点厉害瞧瞧,你都不记得沈大爷怎把你弄哭。”
傅清疏手腕有点疼,又有点痒,挣扎下却被他更加狠戾掐紧,疼得微微皱眉。
“别乱来啊。”傅清疏看着他几乎冒火眼神,忽然想起他今天中午发微信借着菜说想“吃肉”事儿,感觉自己玩过头。
“沈大爷,不耍你,松手。”
沈隽意故意折磨他,低声说:“现在不求饶,待会也要求饶,老婆,这里可是实验室,你确定吗?”
傅清疏闭上眼,深吸口气,将他故意释放出来信息素并带进胸腔,呼吸不稳说:“求你。”
“求什?”沈隽意含着他腺体,含糊继续逼他说:“说完整。”
“饶。”
沈隽意声音含笑,故意道:“声音太小,听不见,而且也没说完整,你是不是故意?想让在实验室标记你?”
他明明没到发情期,不需要标记,但沈隽意掐着他脖子,指腹又按在腺体上动弹不得,像是被扣住命门只能任人宰割。
沈隽意低下头,伸舌轻舔下腺体,激他哆嗦下,忙道:“沈大爷,别……不耍你,别乱来。”
沈隽意含住腺体,牙尖轻轻咬住却不刺破,故意给傅清疏压迫和威胁,让他服软。
“说你知错。”
傅清疏腺体被他衔住,命门扣在他手中,能屈能伸道:“知错,别咬。”
沈隽意瞪着他,“不松。”
“跟你道歉?”
“晚!”沈隽意恶狠狠地说完,低头压下来,直奔嘴唇,傅清疏下意识闭上眼,承受他凶狠肆虐啃噬,连胸腔都本能准备好将肺部空气全部交给他。!!!
傅清疏下子愣,倏地睁开眼睛。
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个时候都要轻,温柔又小心翼翼,生怕碰坏般,连舔舐动作都轻像是蝴蝶振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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