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仰头抵住他垂下来额头,稍稍释放点自己信息素,去安慰他燥乱情绪。
原本Omega信息素太过微弱,应该没有Alpha那样压迫力,作用不大。
但傅清疏信息素对沈隽意来说就像是强效镇静剂,只需要点点就能让,bao躁狂乱他瞬间安静下来。
沈隽意还是握着他胳膊,呼吸沉点,也慢点。
“沈隽意,看着。”傅清疏仍抵着他额头,视线太近反而看不清,只能模糊望见他睫毛很黑,很模糊。
沈隽意想到这里,果断给严保打电话,来不及解释,直截当说让他去燕城沈遥家里去找样东西。
严保问没有钥匙怎办。
沈隽意有些,bao躁,直接说:“把门劈。”
严保哆嗦下,心说“你怎比还凶残”,边招手派人,想下又说:“算,备车,亲自去。”-
沈隽意回实验室找傅清疏商量,正好撞上他准备下楼,手里东西被撞掉地,没顾得上捡就把拽住他胳膊,“怎,无头苍蝇似,你这会不应该在上……”
题,他虽然做事优柔寡断,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心理医生,但他心思细腻,有什问题定能有所应对。
那天从墓园出来,沈遥难产,他着急样子不是假,所以沈隽意原谅他那次疏忽。
何况他是学生,也没法天到晚看着沈遥,更不能让沈遥举家从燕城搬到平洲来。
他这边忙着各种真真假假证据筛选、论文造假事件也忙焦头烂额,傅清疏每天下班都快累晕,有时候吃着饭都能打盹,靠在他肩膀上陷入浅眠再突然惊醒,仿佛激灵般把抓住他手,无意识说句“是不是睡着。”
沈隽意后背全是冷汗,他是知道沈开云手段,如果沈遥落在他手上,就定是用来威胁他!
沈隽意胸腔几乎要被挤碎,肺部、胃部、心室,能叫得出名字器官全部被挤压成团,像是在数万米水下,有着极度高压。
说不出是尖锐还是钝痛,总之这种感觉快要将他淹没,沈隽意经历过死亡,自己、别人,他只这痛过两次。
次是母亲去世,次是现在。
愤怒和焦躁充斥在胸腔里,沈隽意几乎想现在就活撕沈开云,百。
“清疏,现在线索能不能威胁到沈开云,们有多
“清疏。”
沈隽意反手掐住他手臂,力气大似乎要将他撕掉块肉。
傅清疏心沉。
他不是头回听见他这叫自己,但带着这样几乎爆裂情绪,仿佛失控般攥着自己手,像是面临失去,那种明晃晃恐惧。
“发生什事。”
沈遥就是个普通小女人,没有他身上那种近乎偏执坚强,上次他说禁药和母亲死因,都让她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。
她胆小,没见过大场面,如果沈开云用孩子威胁她,她定会崩溃。
刚才他试探那些话,沈遥说话乍听上去好像是正常交谈,其实稍推敲就能知道不对劲。
刚才他先打电话回家没有人接,但沈遥却说在家,他今天寄礼物不可能到,并说礼物缺个角。
傅清疏送那个礼物贵重是贵重,但是般碰不坏,放地上摔着玩儿都不会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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