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听见声音,回过头看到门口站着个年轻女人,体型娇小,眉眼处有点像沈开云,跟沈隽意也有些相似,那部分大概是像沈烟。
“身上任何武器也没有,就算有,儿子和丈夫都在你们手里,能做什,只是给他送药罢。”沈遥沉着脸,和面前男人说:“你不放心,等进去就锁门,出来你再把门锁上。”
男人岿然不动,“先生交代过,傅清疏花招极多,任何人也不能见。”
傅清疏在里头听见他评价,轻笑声,声音却非常虚弱,“手上还有手铐,肩膀也让你先生打枪,能去哪儿?你觉得自己打不过?”
沈遥立刻说:“如果他死,看你也没法交代,滚开!”
那天他说生殖腔痛,并不是故意撩沈隽意,是真。
生殖腔变得非常脆弱敏感,沈隽意那晚比平时都狠,强行撞开生殖腔挤进去,他用两天药才消肿,没舍得告诉沈隽意。
他知道又要心疼。
傅清疏坐在地上喘息会,Omega体力天生就差,何况他还中枪,等稍微恢复点体力刚站起来又差点摔回去。
他伸手,按住湿黏满是污垢水泥地,摩挲着找到开关,打开灯。
阵阵发黑。
男人将他连推带扔送进个房间里,水泥地,有巨大霉味,像是常年没有被阳光照射过,还有股腐臭气味。
屋里没开灯,窗户也被钉死看不到外面,估计是为防止他逃跑。
傅清疏轻笑声,沈开云也太小心翼翼,就凭他给自己肩膀上这枪,他能跑到哪儿去,从这不知道几楼地方跳下去?
他说啊,生命这美好,沈隽意也这美好,暂时还舍不得死。
沈遥从未对人说过重话,向是怯怯懦懦,头回这凶,反倒吓住男人秒。
“儿子在你们手里,你想会为个八竿子打不着男人,舍弃亲生儿子?”沈遥端着药,尽量稳住声音里颤抖,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。
男人回头,看眼脸色惨白,快要晕过去傅清疏眼,说:“快点,给你五分钟,时间到就出来。”
沈遥松口气,待他打开门便迈进来,生怕他
这才看清屋里全貌,残破柜子竖在墙角,挂着个破布帘子,上头积层灰,看不出原本色彩。
几只老鼠听见动静,迅速溜回柜子后窝里,桌上有些书,被老鼠啃噬只剩书脊,到处都是股腐败气息。
空气味道也很糟糕。
他得想办法告诉沈隽意自己在什地方,苦这个小狼狗,现在估计心疼死。
“你们把门打开。”
只是肩上伤太疼,从骨头缝里腾出来,又像是搅碎神经,疼得他生理性往外掉眼泪,掉着掉着就笑。
他以前不怕疼,不知道为什,跟沈隽意在起之后就开始怕疼,不知道是他影响,还是禁药影响。
子弹还留在肩膀里,不取出来不包扎,他连血都止不。
禁药影响前段时间就开始出现,他右手时不时会脱力,会突如其来疼阵,甚至拿不住笔,还有个,他凝血功能变差。
不止如此,腺体被沈隽意咬破后愈合速度也慢不少,正常第二天早上便可结痂,他要多花倍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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