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周和也跟着开玩笑:“教授您这样说,是不是也在变相夸自己?”
陈教授反应过来,笑着摇摇头,转话题:“你这次出来,那几只幼龙没闹吧?说起来三个月,它们也差不多该到成长期。”
禹周和没隐瞒,说几只龙崽出生时间不致,后头破壳两只还没到成长期,对他离开稍微有些抗拒,但最后还是答应。
至于小怪物缩小身体跟出来这事,他想想还是不说,免得节外生枝。
陈教授然。幼龙多,彼此能作伴产生影响,就算那两只龙崽还在新生期,有其他幼龙陪在身边,并不会因为监护人离开而感到过度独孤和不安。
陈教授哈哈笑:“你也觉得它们丑对不对?那时候说丑,它特别生气,闹好久脾气,还差点放火烧房子。”
有点莽啊,那只银色幼龙……
相较起来,家里几只崽崽全都是乖宝宝,他之前没注意,说好几回丑,它们也生气,更不会拆家。
陈教授脸上直挂着笑容,“是这样,幼龙性格各异,有脾气好也有脾气,bao,有闹腾也有安静,不可能完全样。”
只除点,那就是在对待喜欢东西上,都样坦率真诚。
讲到自己曾经也养过龙,陈教授露出微笑,眼角浮现细纹,都是岁月痕迹。是很久,已经二十二年。
那时候刚刚高考完,他还没放松两天,就在前任族长催促下,收拾包裹上山。待就是几个月,甚至大也有近半时间在山上。
陈教授看向禹周和,调侃道:“不过运气好,那段时间没那多龙蛋降生,只需要照顾只幼龙。”
他从董必应那里听说现在情况,知道这回龙蛋不少。
禹周和翘翘唇角,心里倒没觉得自己倒霉,毕竟每个崽崽在他眼里都很可爱。对上教授视线,他稍微有些好奇,“那您养那只,是什颜色?”
禹周和若有所悟,“那您当时养只幼龙,其实也没比简单吧?”
没有其他龙崽作伴,那只银色幼龙只会完全依赖监护人,不允许对方离开。
陈教授把眼镜重新戴上,点点头:“是真整天都离不人。它长得慢,四个月都还没过新生期,根本下不山。”
因为这事,大学报道都只能请假推迟个
可能确实是有共鸣,禹周和听教授讲些养龙时趣事,没有不耐烦,反而觉得很有意思。他突然想到什,放松坐姿,笑问:“听说选养龙监护人有三条标准,您知不知道这回事?”
陈教授疑惑:“还有这事,哪三条?”
禹周和轻笑:“长得好、学历高、力气大。”
陈教授愣愣,失笑道:“这是前几年族里年轻人随便说,没想到现在被传得像模像样。”
说完他看眼禹周和,开个玩笑,“不过仔细想想也还有些道理,像你话,就完全符合。”
会不会和家里那几个崽子撞色?如果颜色样,又会不会有亲戚关系?
他眼里都是笑意,这样胡乱猜测,还挺有趣。
陈教授没立刻回答,而是停顿片刻,像在从回忆里拉扯出从前些片段,半晌才说道:“银色,它是银色。”
银是灰渐变,是神秘代表色。
至于浑身覆满银色鳞片幼龙,应该……还是很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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