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周和道:“可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,您能告诉那是什时候事吗?”
难道是三四岁?可他记事早,按理说也不会丁点印象也没有。
董必应:“差不多八岁吧,刚好是暑假,你父母在外面工作比较忙碌,你外祖母就自己带着你回来探亲。”
八岁,这个时候他肯定已经记事……
禹周和食指无意识蜷曲,认真回想,发现他对八到九岁那段时间记忆特别模糊。那年发生事都
董明跃心里好奇,不过既然族长不肯说,那就算。好奇心害死猫,他耸耸肩,压下蠢蠢欲动追问欲。
“回去吧,你妈肯定在家等你吃饭。”董必应语调轻松,拍拍董明跃肩。只是等人走后,他脸上故作轻松消失无踪。
禹周和回到客厅,见董必应抿嘴表情严肃,心里念头转几转,特意放重脚步,弄出声响。
董必应回头,知道他有问题要问。“别管”这说法能应付董明跃,但应付不当事人。董必应叹口气,打个往旁边走手势,“们去安静地方说。”
“好。”禹周和跟上。
冬日中午阳光温暖而不刺眼,积雪刚刚化完,群山依然翠绿,溪水依然清澈,路两边土地里满是泥泞,空气里是说不出清新味道。然而这些大自然美景,暂时无人有暇观赏。
头发花白、老年斑渐生老人不断念叨着“不能回来”之类话,越说越慌,在原地不停转悠,几乎带哭腔。
董明跃头皮都绷紧,表情有点尴尬,总觉得是自己多嘴,才让人变成这样。
知道不是对方问题,禹周和冲他摇摇头,同时自己心里也留个问号,不明白为什外祖母会说出这样话。
不过现在不是追根究底时候。外祖母揪着头发,眉头皱成团,情绪很是不稳定。他上前挽住她,轻拍后背,音量放轻:“好好,不回龍栖岩,也不会被抢走,没事。”
到后院,四下无人,董必应搬来两条凳子,让人坐下后开口:“有什问题,就现在问吧。”
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,禹周和选其中个最为含蓄开头,“记得您说过,以前在龍栖岩住过段时间?”
之前没怎上心,但刚刚外祖母说出“不能回龍栖岩”,前提应该是他们曾经来过这里才对。电闪雷鸣之间,他突然就想起董必应曾经说那些话。
那时他刚见到小怪物,刚得知有龙这件事,董必应为说服他留下来,说他也是养龙族人,而且小时候曾经在龍栖岩这地方住过。
董必应没想到他会提这个,愣愣才回神,失笑道:“记性不错,是这样没错。”
他声音温和,像山间清泉,给人信任和安心感觉。在他安抚下,外祖母渐渐安静下来,表情也恢复平静,又像小孩样打个哈欠,说困。
董必应妻子见状,连忙上前帮着把老人扶进房间,禹周和看她睡到床上闭眼休息后,才阖门离开。
客厅里,董明跃挠挠下巴,满脸疑惑,“族长,周和外祖母怎听到龍栖岩三个字,反应会那大?而且她说那些话是什意思?”
又是不能回龍栖岩,又是会被抢走,说得好像他们这里是虎狼之地根本不能踏进来样。
董必应摇头,“很久前事,你就别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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