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周和吓跳,条件反射性想站起来,却发现腿被压着,没成功。被男人枕腿真是第次,想到对方是小怪物,他才没有直接挥拳头上去,只是时有些哭笑不得,“龙淮,崽,变成人以后就不要这样。”
龙淮侧过头,眼睛半睁半眯,“为什不行?”
他学习能力极强,说句话前先在脑海里演练遍,开口时就不太会打磕巴,对人类语言运用越来越熟练。
禹周和低头看他,“这样太奇怪,们两个都是男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顿顿,心道虽然你现在无雕,但外形上还是个男人。禹周和努力绷直嘴角,不让自己笑出来,继续说:“们两个都是男人,做这种黏黏糊糊动作,有点娘。”
龙淮不太懂有点娘是什意思,表情疑惑。于是禹周和换种方式跟他解释,“这个动作,你可以对你喜欢女孩,嗯,雌龙做,但不能对
禹周和轻笑:“那刚刚还叫唤着粥粥,不是想喝粥?”
龙淮嘴唇抿抿,看着他,再度开口:“周周。”
声音放沉,也连贯,好似有羽毛在耳边来回拂过。
禹周和愣愣,“这是……在叫?”
龙淮理所当然地点头。
眼前男人有双很特别眼睛,天生眼尾下垂,低头看人时显得表情很凶,气势异常凌厉。但当这样双眼认认真真看个人,瞳孔里只留下那个人倒影时,又会显出别样情深。
仿佛全天下,他只把你放在眼里、捧在手心。
“每天都在想你,好想好想。”龙淮看进禹周和眼里,表情轻描淡写,好像在说件极其普通事。
在表达上,动物远比人类要来得直接。他们想说什就说什,想做什就做什,表达都是最原始最真实东西。就算偶尔有所克制,那也是因为有让他们甘愿克制目标或信仰。
被这样看着,禹周和心脏跳动略微加快,脸上莫名发烫。
禹周和失笑,几乎没人这叫过他,现在听到,实在是有点难以形容此刻他感觉。
在滨海市方言里,叠字般代表着亲近和宠溺。眼前男人虽然高大,但在他眼里,还是当初那个爱撒娇小不点粘豆包,听他用沉沉语调念这两个字,有种奇怪错位感,让人觉得既好笑,又窝心。
他弯弯眼角,心想崽果然很甜,长大也喜欢用叠字,说什周周、抱抱之类。
头上湿发擦得差不多,龙淮起身把毛巾挂回架子,回来时候,没有坐到凳子上,而是像大狗样坐在禹周和脚边,把脑袋枕到他腿上,左右蹭蹭。
这也是小怪物原型时经常做动作,但龙崽做是回事,变成人后再做又是另回事。
崽崽真是太直接……这话说,怪让人难为情。
他清清嗓子,在龙淮直直目光中,软声回应:“和小金它们也都很想你。你不知道,就你离开那天,小金知道以后还很伤心地哭,特别舍不得。”
他也舍不得。
禹周和笑笑,把这段时间发生事情讲给对方听,让小怪物知道在它不在时候都发生什。说着说着,蓦然发现两人竟然直没坐下,保持站立姿势,有些哭笑不得。拽着人坐到凳子上,禹周和突然想到什,问他:“饿不饿?”
龙淮摇头,表示自己不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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