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他!”霍启昌把漆黑枪推到林月生面前:“你要记住,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你。所有挡你路人,所有站你对立面人,都是你敌人!”
“而当你对待敌人时,绝对不能有丝心慈手软。斩草除根,才是最正确做法!”霍启昌目光似刀:“这是教你第课。”
“现在,握紧这把枪,对准他头。”
“如果你连杀人都不敢,又怎在这个人吃人家族活下去。”
深夜,林月生被霍启昌叫进书房。
霍启昌穿着棉质睡衣,昏黄灯柔和他冷硬面部轮廓,看起来比白天慈祥许多。
但这切都是错觉。
霍启昌瞥眼林月生,冷冷开口:“知道叫你干什吗?”
林月生:“不知道。”
霍启昌不光是他父亲,也是个位高权重掌权者。
他愿意看到儿子们为获得他青睐而努力,但绝不会想看到,有任何个儿子威胁到他地位!
霍启昌不老,他手中还紧紧握着霍家生杀予夺大权。
这种时候,他怎允许有人借他儿子势,在他地盘当家作主。
这是当权者最大禁忌!
乱放人进来,别怪赏他吃鞭子!”
霍家下人们听,顿时吓得肩膀发抖,慌忙点头。
霍云嘉被伤肩膀,虚弱坐在椅子上,他可怜兮兮走到霍启昌身边,用头蹭他手,哭着喊——
父亲,疼。
但霍启昌什表情都没有,只是摆摆手,叫下人们带他去医治。
霍启昌从抽屉掏出把枪,扔到书桌上:“还记得这把枪吗?”
林月生眯眼,他当然记得!这是在刑堂,阿武用来射击明燃那把m9手-枪!
霍启昌:“现在,要你做件事情。”
随后霍启昌拍拍手,他手下推着个被堵着嘴,捆住手脚人走进来。
正是阿武!
霍云嘉原本可以恳求霍启昌为他主持公道,却私自找来荆家。
他这愚蠢举动,让霍启昌失望。
他把自己,彻底推向荆家。
送走荆家众人后,沐莲柔声道:“去给你煲汤。”
说完,她踏着小碎步慢慢离开。
霍云嘉在身体极端痛苦情况下,突然发现,某些东西在瞬间发生变化。
他太自大。
他以为自己霍家嫡子,他以为自己背后有荆家撑腰,他以为自己能狠狠打击林月生,做笑到最后那个人。
但他突然发现自己错。
他从来没真正解自己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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