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生却轻轻抚摸明燃头发,像在梳理对方焦躁不悦情绪:“只是想让你看清真面目,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,是想好好活着林月生。”
“很贪婪,而贪婪是万恶之源,想拥有金钱权利地位,想在得到那些东西后,你依然在身边。”
“为此做过很多很多坏事,陷害、威胁、暗杀…”林月生闭眼深吸口气:“甚至还有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丑陋诡计。”
“灵魂已经扭曲,是个内心丑陋人。曾经非常厌恶霍家和这里每个人,幼小曾想毁灭他们,但就生活在这里,
林月生手上动作放缓,低声说:“马上就好,燃燃再忍下。”
林月生消毒上药后缓慢缠上干净纱布,他动作娴熟细致,就连最后打出结都特别简单漂亮,仿佛这种事情他曾经练习过千百次。
明燃忍不住称赞:“你做真好,特意学过包扎吗?”
林月生笑笑,摇头道:“是熟能生巧。因为总受伤,所以不得不学会自己处理伤口。开始是被霍云嘉欺负殴打,后来学搏击术时被佣兵老师当玩具耍弄,再后来就是练习射击打靶时因为长期端枪把肩膀和手磨出血泡。”
“有时候还会面临偷袭或者暗杀,从公司里走出来,迎面就有人拿匕首刺过来。防不胜防。”
明燃嗅觉比常人敏锐。
此时在漆黑房间,从林月生身上传来淡淡血腥气,仿佛根根弯曲尖细小钩子,拼命勾拉撕扯着他神经,让他忍不住语气紧张问道:“你怎?受伤吗?”
他能感到林月生情绪非常不好,刺骨冷白月光下对方侧脸隐匿在阴影中,依稀能看清那双黑沉深邃眼睛。
明燃下意识地抬起手,想要触碰林月生脸,却被对方紧紧握住。
林月生手掌硬且宽大,能把明燃手整个包裹在手心,就像握紧团软软棉花。他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按压到明燃伤口,对方顿时发出声轻微痛哼。
林月生神色微暗,语气却很平淡,仿佛在陈述件与他无关小事:“次数多,也就渐渐懂得些医学知识。会接骨,会配止血药,会简单缝合,知道刀捅向什地方能让人连呼救都发不出直接死亡,也知道怎把人折磨痛不欲生但依旧吊着口气。”
“残忍,自私,睚眦必报,被盯上人都没有好下场…十八岁时候就敢杀人,枪打过去对方半个脑袋直接炸开。除不玩女人,和霍家那几个人渣没什区别。”
“林月生!”
明燃皱眉怒道:“你今天怎?从刚才开始举止神态都很怪,现在明明说包扎又突然开始胡扯。你是什人很清楚,坚强自信勇敢,有很多让羡慕优点!”
“你不是人渣,你没自己说那糟糕!”
林月生似触电般迅速松开手。
啪嗒声,头顶上吊灯被打开,漆黑房间瞬间灯火通明。
林月生紧张地坐到明燃身边,小心查看被自己不小心弄裂细小伤口。
他从柜子拿出医药箱开始消毒,表情突然又鲜活起来,皱眉懊恼模样映进明燃眼瞳中,似乎刚才如雕塑般冰冷沉默样子都是幻觉。
棉签触碰伤口传来微微刺痛,明燃忍不住皱皱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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