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氛围有些尴尬,明锐锋先举起酒杯,目光落在明燃身上,语气诚恳道:“燃燃,这几年爸爸亏待你,爸爸给你道歉,希望你能原谅爸爸。”
说完,明锐锋仰头,口饮尽杯中酒。
明锐锋又推推身边苏文漪,苏文漪直僵硬脸马上堆起笑容,同样给自己倒满酒,柔声道:“燃燃,从前都是不好…你大人有大量,别和这没文化小女人计较,原谅吧。”
轮到明修,明修摆着张臭脸,动不动。
明锐锋吼几声,明修才不情不
明锐锋直追在明燃身后,眼中不耐烦闪而逝,他抬手擦擦脸上汗,对着明燃背影喊道:“燃燃,有重要事情与你说!”
“你外公给你留遗产!”
明燃脚步顿住。
明锐锋见明燃有反应,眼底闪现丝窃喜,急忙跑上去拉住明燃手臂。
明燃目光带着质问,凝视明锐锋:“外公留下遗产…不是郊外套房子吗?”
“你母亲生前,最喜欢这样鲜嫩花。”
明锐锋把手里捧着花放下,转头看向明燃道:“燃燃,回家吧,你母亲也不愿意看见你在外漂泊。”
明燃眼中浮现出难以掩饰恼怒:“回家?哪还有家?家早就没!”
“在你背着母亲与苏文漪厮混时,你就已经把这个家毁!”
明燃深吸口气,转身快速离开。他心里有太多怨气,尤其在夏云墓前,回忆起从前种种,他怒气便像是燃起火苗。
霖城,墓园。
夏云生前总喜欢与花草打交道,在明燃还是个小豆丁时候,夏云总会抱着明燃坐在花园里大藤椅上,指着花园里那些沐浴着阳光鲜嫩花朵,用比温风还轻柔声音讲着个又个有关花朵故事。
那时阳光总是明媚,风儿总是柔和,小明燃穿着背带裤,兴高采烈追着蝴蝶奔跑,每回头,总有夏云站在身后温柔地望着他。
“阿燃,跑慢些。”
“阿燃,你要温柔对待蝴蝶。”
明锐锋笑笑:“那只是部分。”
明燃火腾地下上来,冷冷笑道:“哦,是你直瞒着?怎现在肯说?”
明锐锋打半天感情牌都没有效果,也懒得继续再装。他双手向后背,像是胜券在握般缓缓开口:“这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,这里也不好谈话。们换个地方,坐下来慢慢聊。”
酒店包厢,摆在桌上精致菜肴已经微凉。明锐锋,苏文漪、明修三人坐在侧。
明燃坐离他们很远,泾渭分明,似乎不愿意沾染他们半分。
明燃不想在夏云墓前争吵,样子太难看,他不想被母亲看见自己,bao躁难看样子。
明锐锋疾步跟上去,语气急切道:“燃燃,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“快要中午,们起吃个饭吧。”
“知道你对有怨气,对苏文漪和明修有怨气,们起与你道歉好吗?”
“明燃!”
……
晨风里,明燃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墓园,俊秀脸十分平静,双眼睛静静注视着墓碑上照片,思绪像是随着过往鸟儿飞去远方。
明燃俯身轻轻亲吻石碑,触感粗糙冰凉,再也不是记忆里温度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明燃把手里鲜花放下,随即听见身后传来沉闷叹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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