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雇主宫丞站在那里,穿着身高定西装,正是傍晚在法国餐厅穿过那套。他高大挺拔,气质优雅华贵,似乎旁人都没资格碰到他片衣角,与这环境格格不入——除他身上还挂着个醉醺醺大概十八九岁男孩。
“宫先生?”郁南很意外会在这里遇到宫丞。
背后那人蹲下来,唇环在灯下反着光:“给脸不要脸是吧?真把自己当道德标杆是吧?”
唇环男脸上带着笑,有些扭曲,又有些享受。
他刚才跟着他们出来,把郁南骂他话也听进去,又亲眼看见石新挑逗郁南动作,根本无法平息内心恶意。
郁南踉跄着站起来,额头上剧痛还在,但是已经比刚才缓解些,连酒意都清醒半。
他没空与这人对话,迅速抓住对方肩膀,先是狠顶对方肚子,接着利落地扣住手臂再个转身,对方惨叫声后闷哼落地。
石新马上反应过来郁南是骂他和那个男生都是垃圾,本来气极,却转脸变忽地笑。
郁南站在橘黄色油灯下,肤色依旧是好看,整个人就像会发光。
他脖子修长,容貌过人,即使是在酒吧这种场合,看上去也是马上要拿着画笔画画艺术家。
石新缓缓地,轻轻地把烟吐在郁南脸上,恶作剧地用暧昧语气说:“说得好,垃圾不配垃圾,难道配你?你说说,你这样,肯放下身段给艹吗?”
郁南后退步,满脸厌恶。
“你要说什?是覃乐风让你来找?”
郁南受不这烟味,刚才喝那杯酒也让他有点头晕,两者加在起很难受,他却站着没动:“是自己要来。”
“哦?”石新吸口烟,“你来干嘛?想继续教训?劝你算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反正都被你逮到,再在起也没意思,还不如分手大家好聚好散。要真不是覃乐风叫你来,那你正好顺便回去通知他声。”
漂亮过肩摔!
“啊!”地上人抱着肚子蜷缩着,面露痛苦,痛得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郁南击即中,轻松反杀。
他没再动手,刚抬手擦擦流到眼皮上血,就听到有人喊他名字:“郁南。”
郁南下意识回头。
石新却又冷笑声,转身走。
郁南见他走开,暗骂时间拖延得不够久,立刻拿出手机给覃乐风打电话提醒他。
背后却有人狠狠将他推把,郁南“咚”头撞上小巷墙壁,剧痛袭来,没等他反应过来膝盖又被人狠狠顶下,整个人跪倒在地,额头上有什温热液体流下来。
覃乐风声音在手机里响起:“郁南?!怎郁南?!”
郁南痛得说不出话,眼泪瞬间流出来。
郁南惊叹于这人无耻,却还是忍着这份无耻:“所以你不仅劈腿偷吃,连接电话勇气都没有,甚至没勇气自己说分手,简称是缺德又懦弱。”
石新:“随你怎说,不在意。”
郁南气道:“没有要教训你,就算教训也不认为覃乐风会和你和好,毕竟垃圾不值得回收利用。”
石新脸色僵下,冷道:“你什意思?”
郁南新学骂人,还没拿出最有杀伤力,他自顾自地说:“意思是,你这种垃圾配不上覃乐风,也就配得上另块垃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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