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只对覃乐风说过他现在做兼职是还原幅被烧毁油画肖像。
其实那幅肖像是宫丞本人,画上他大约是十几岁年纪,画画人笔触也稍显稚嫩,算不上是成熟作品。郁南接到这份工作时候就知道,这幅画应该是对宫丞很重要,所以才会情人临摹重绘。
每周四郁南都会去宫丞画廊与他见面,般来说他们会在画室单独待上两个小时,以便对缺失部分提出意见。宫丞大多时候都在看书,郁南则画画,他们会聊些天马行空话题,从米开朗基罗到欧亨利,宫丞似乎无所不知。
可能就是那许多个两个小时里,郁南对宫丞产生不样感觉,导致他现在想起宫丞早上对他说“周四见”,都像
郁南本正经地说:“又不是你推,不需要你道歉。”
覃乐风更气:“妈,那个严思尼,老子以后见他次揍他次。”
郁南:“严思尼?”
“就是推你那个丑逼啊!”覃乐风恨恨道,“之前就在乐队见过他几次,听说他家还是什书香门第,家里开私立医院,不知怎教出来这个败类,没教养。”
郁南对此不作评价,昨晚他过肩摔也没让对方好受,总之他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到那个人。
覃乐风这天早上第节课没来,郁南在同学们怜悯目光中如坐针毡。
湖心美院是全国TOP3艺术类高校,有才华人多如过江之鲫,在校园里随手捞就能捞出个某某赛事等奖优秀学生,但要捞出郁南这种长相可不多,是以他乃名副其实班宠,受伤怎可能不被大家关心。
为保护好友隐私,他说自己是宿舍楼下铁门框上撞,孤独地熬到上午课程快要结束,覃乐风才姗姗来迟。
教授在讲中外美术史,台下学生都听得昏昏欲睡。
覃乐风看就是躲在被子里哭过整晚,偏要表情肃杀,做出副“没事”模样。
他把早上小周告诉他事对覃乐风说遍:“宫先生那边人已经帮们处理好,他会得到惩罚,们就不要再管他。”
也只有郁南能这豁达,他认知里正义即世界,坏蛋得到惩罚便将事情翻篇。
若换旁人长这张脸,还伤在脸上,免不得有多难受。
郁南有多不在意自己外在,覃乐风能想出原因。
“好。”覃乐风说,“对,你下周四还去不去兼职?”
郁南看不出来他有没有事,他不善揣摩人心理:“乐乐,石新有没有找你?他没有发现吉他是你砸吧?如果他发现,你千万不要承认。”
覃乐风根本不想提石新,何况吉他也没砸到。那个渣男连正浓情蜜意小三被带走都没出来看眼,现在当然要做缩头乌龟,怎会主动联系他。
不过郁南受伤才是眼下覃乐风最关心:“宝贝,昨晚已经朋友圈微博全面昭告天下恢复单身,谁他妈记得他啊。先过来让看下你伤口。”
郁南怕痛覃乐风是知道,他是属于脸订画框时候扎木刺都要掉眼泪那种。这次被人推倒撞破头有多痛就不说,覃乐风对于昨晚时冲动带郁南去酒吧事内疚得要死。
“对不起。”覃乐风轻轻揭开纱布角看下,语气忽然低落下来,“都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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