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展览仅限邀请,看来不是什人都可以来参观。
郁南这身太过格格不入,有人朝他投来好奇目光,他懊恼:“糟,好像穿错衣服,现在回去换还来得及吗?”
“不用在意别人都穿什。”宫丞走在他身侧,面不改色,“做你自己就行。”
“真?”郁南忐忑,他是个很愿意配合规则人。
宫丞扶他后背把:“有在,怕什。”
郁南把头稍微偏下给他看:“已经差不多全好。”
宫丞却已经抬手,郁南霎时屏住呼吸。
他额头冒有层细汗,在细腻皮肤上晶莹剔透。男人微凉手指刚触及他额头皮肤,他睫毛就立刻重重颤抖下。
少年人愈合能力快,那伤口不过才周时间就剩下条愈合缝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相信再过段时间就能彻底消失。看完额头之后,宫丞又说:“裤腿撩起来看看。”
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朝后面看眼,很快又目视前方,不敢冒犯。
两颗,显得有几分上位者才有雅痞,仿佛年龄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,那都是岁月沉淀。
两人中间隔着道扶手,宫丞修长手指在后座扶手上敲下:“带你去看展览。”
郁南惊讶:“看展览?今天不画画?”
“画画可以改天。”宫丞道,“怎,你不是喜欢余深?”
郁南在任何场合都不吝于表现对偶像崇拜,宫丞画廊有余深作品,他大概是对着宫丞吹过余深彩虹屁。
果然,宫丞跟他说话,那些目光就都收回去。偶尔有人大着胆子凑过来与宫丞打招呼,都只称呼“宫先生”,并不敢过于打扰。
郁南眼中宫先生是开画廊,认识些艺术领域人也不奇怪,当然在被主办方邀请范围内,他是沾宫先生光。
顺利进入会场,郁南下子就忘不合时宜穿着,眼睛发亮:“怎
郁南除小时候受伤不敢回家告诉大人,已经很久没这样被检查过。他愣下,这次没有挽起裤腿:“膝盖也好,您不用担心,每天都好好擦药。”
宫丞忽地轻笑声:“是好。”
郁南反应过来自己正穿着破洞牛仔裤,两个膝盖恰好都破个大洞,白皙膝盖是什样早就览无余,特别显眼。这貌似正常对话好像又哪里不对,让郁南瞬间就面红耳赤,不知道再说点什好。
很快到树与天承,进藏品展,人们均身着正装,即使不打领带也断然没有穿T恤牛仔裤,男士们西装革履,女士们长裙极地,不像是画展,倒像是上流社会酒会。
这里人谈吐不凡,无不是各大领域名人,郁南眼就看见好几个叫得上名字艺术家。
“您是说树与天承藏品展?”郁南没想到宫丞会想去展览,“会不会耽误您时间?”
每次两个小时画画,错过就会拖延进度。
宫丞随意道:“没关系,提高你审美对画像也有好处。下次你补上就可以,会让小周安排。”
郁南放心些,有点高兴地点点头:“没想到今天还是去看展览,说不定还能遇见个学长。”
宫丞对小孩子家家期待巧遇没有兴趣,用招呼宠物样语气说:“过来,看看伤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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