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道歉他并不想要,再说道歉其实毫无意义。
“家父让也向你道歉。”严思危抓着弟弟衣领把他推到边,纤瘦手腕好像有种与之不符爆发力,“们严家从来没出来这样丑事,简直道德败坏,阴险狡诈。若不是遇到宫先生这次较真,这家伙还能把闯过祸或弄过去。”
郁南十分过意不去。对不起,是管教不严,请代也向你朋友道歉。”
不远处,严家司机在车上等待,来来往往学生也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。
而严思尼大概觉得丢脸,已经重新上车去,将车窗关得死死,郁南知道他定躲在车窗后用憎恨目光看着他。
只见严思尼慢吞吞从车里钻出来,满脸写着不情愿,左脸也有个浮肿巴掌印,身衣服脏兮兮,眼神怨毒地看着郁南。
那晚之后郁南就没见过严思尼,他以为再不会见到这个人,对方却找上门来,这是还要找他算账吗?
谁知严思危说:“你不要怕,们是来道歉。”
郁南:“……”
“说。”严思危将人狠狠推。
车门开,只穿着黑色皮鞋脚先放下来,然后露出个年轻男人身影。
对方面容清隽,眉目淡然,看到郁南有些怔忡,面露讶然。
郁南已习惯别人对他目光,还在张望到底是谁找他。
那人却回过神,径自对着他走过来。
“郁南你好,严思尼哥哥严思危。打扰。”
觉,乐团人肯定能看见,他们会觉得自己不被尊重。”
宫丞失笑:“在下面,他们不敢。”
男人平时都很有威严,许是很少露出笑容,因此眼角显现出些微纹路:“你要不要陪去?”
郁南心中跳,把脸侧向另边。
差点就答应。
郁南想起他小时候闯祸,用画笔在别人装修好房子里乱画通,舅舅带他去上门道歉赔钱幕。
郁南还没年长人这样郑重地道过谦,批评起自己来还毫不含糊,连忙退步:“不是你错,也不是你们家错,你不用道歉。事情已经根据相关规定处理好,朋友也不会再把精力放在这些事身上,都过去。”
严思危道:“谢谢。保证他以后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。”
郁南莫名被人找上门道歉已经有些摸不
严思尼含糊道:“对不起。”
郁南:“……”
严思危冷道:“你这是道歉态度吗?要不要再教教你?”
那晚得意忘形目中无人严思尼不见,在他哥教诲下怂成条阴暗狗:“郁南,对不起,害你受伤,请你原谅。”
郁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。
严思尼?
这名字怎有些耳熟?
郁南蓦地想起来,那晚将他推倒墙上还踹过他那个唇环男,好像就叫严思尼,前几天听覃乐风说过。这是他哥哥?怎长得点都不像。
严思危说完那句,又转过头去对车里喊:“出来。”
口吻十分严厉。
他真好喜欢宫先生啊。
*
“郁南,楼下有人找你。”
郁南面红耳赤,脚步虚浮,还没进到宿舍门,就有同学来喊。
他下楼,路灯下停辆油光锃亮黑色汽车,漆面反射着看起来就很贵光。那车和宫先生那辆有些像,他开始还以为是宫先生叫司机倒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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