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以为郁南不会开窍,所以不怕郁南会受到伤害,可他也忘,郁南本就是白纸张,要追求他只要用对方法,其实特别容易。郁南是单亲家庭,成熟男人本来就对他比较有吸引力,再加上有魅力、涉猎深广这
覃乐风若有所思。
郁南洗完澡出来,想起刚才在楼下遇见严思危事,也不知道家教能严成什样才能做到这种地步,便当成奇事件给覃乐风说。
覃乐风听,便知道其中肯定有宫丞缘故。郁南不知道是,这几天石新直在给他打电话,害他将手机关机。石新骚扰他,主要是求情,听说不知道是谁打招呼,他乐队在深城知名夜场合作全部都泡汤。原本没有砸到吉他也被砸,石新现在混不下去,无所有。覃乐风下子就想到宫丞。
“宫先生这帮忙,对你又这好,不知道还以为他把你当儿子养呢。”覃乐风感叹句。
郁南脸下子就红。
掌心团黑乎乎墨迹。
覃乐风:“……”
郁南得意道:“余老师给签名!在藏品展上遇到余老师!他还给名片!”
“那余老师可真够写意。”覃乐风吐槽。
郁南不慌不忙,又掏出那张纸显摆:“他又给补签张!看,他说祝前程似锦!”
拿扫把。
郁南赶紧取下来,大笑:“哈哈哈是是!”
覃乐风:“……”
待他反应过来,将郁南按在床上狠狠挠顿痒,郁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两人厮混阵,覃乐风终是不敌郁南背后男人——那位武术教练舅舅,被郁南四两拨千斤地反摁回去。
谁能相信看上去柔弱人竟有如此武术傍身?
覃乐风随口问:“今天让你请他吃饭约个时间,你约吗?觉得请宫先生吃饭吧,档次不能太低,恰好今天没事做对比几家五星级酒店,有家水上餐厅评价很好,价格也能负担,就去那家怎样?”
郁南这才想起这件事,小声地“啊”下,自知失职:“给忘……”
“想也是。见余深你怕是连姓什都忘——”
覃乐风话说到半回头,见郁南脸颊发红,眸子里水汪汪片,穿件旧t恤当做睡衣,露出细白长胳膊长腿,怀中还抱着那个爱不释手傩戏面具。
心中咯噔声。
覃乐风接过来仔仔细细看,果然是余深墨宝。
难怪郁南今天会这高兴,按照郁南尿性,估计明天就得去画室订个小框,将这张签名裱起来挂在墙上,每天看个五六遍用以自勉。
“你今天没去兼职?”覃乐风问,“怎没和封子瑞去看成展览,最后倒是和宫先生去。对,你不是说那个展览得邀请函才能去吗?”
郁南把今天事情说遍,包括见闻、感想细表。
“兼职事下次补上。”郁南去洗澡前说,“宫先生说不耽误。”
覃乐风上郁南几次当,都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今天开心什呢??”覃乐风坐起来抢过他面具,“这玩意儿哪来?”
宿舍空调不给力,闹完番,郁南额头出细汗,额头湿漉漉,唇红齿白。
“宫先生带去看完藏品展,然后送给。”郁南说,“再给你看样东西!”
他伸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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