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点也不舒坦。
他硬着头皮道:“对不起,都是错,知道那做很不负责任。”
宫丞掐着他下巴,认认真真地端详他脸:“是吗?你这样道歉可点也没有诚意。”
郁南怂怂,黑白分明眼睛带着水汽看向宫丞:“要怎样才能有诚意?错就会负责,您说吧,只要做得到,都可以做。”
宫丞自认为已经解这个单纯少年。他直率、坦荡、从不恃宠而骄,自然也没有什心机去玩欲擒故纵。他甚至从不曾对宫丞要求过什,就连所谓“分手”都还讲尽心尽力画几个月画送给他,更别提什想爬他床。
说着,他就要检查。
郁南慌乱按住他,唯恐身上东西被发现:“没有!没事!”
郁南神色惊慌,两手下意识按住自己衣摆,就像有什被衣服遮住东西被发现样。他不是第次这样,宫丞本没有想起这回事,此时也想起这个小家伙身上可是有秘密。
个他愈来愈感兴趣秘密。
宫丞怀抱令郁南留恋,也令他窘迫,这样下去可不是好兆头,他挣扎着想从宫丞身上下去,宫丞却不放手。
当渣渣还被找上门来,郁南缺乏如何应付此类情况经验,他不知道别渣男都是怎做,只知道班里有个女生被渣之后向他们描述——“他不接电话、也不和见面、被逮到就说们不合适”。
郁南前两条都做到,于是他贯彻最后条:“因为、因为们不合适。”
按照流程走是这样吧。
说这话时他都不敢看宫丞眼睛,只看着自己手,心里怦怦跳。
他知道宫丞在看他,对方眼神正停在他脸上,让他被视线停留侧脸都开始发烫。小时候做错事心虚,被妈妈好脾气地询问时候,好像就是这种情况。
郁南连接吻都不会,笨拙得像个孩子,会边小口喘气,边紧紧抓住宫丞衣襟,明明让他喘不过气也是吻他始作俑者,他却还是表现出足够信任与依赖。每每想起那幕,宫丞心底都像有小爪子在挠。
对于对方忽然提出分手又逃走,宫丞心底是存疑。本想教训他顿让他乖乖地和盘托出,这时被他这看,心底柔软块却被触动。
到底是个小东西而已,他还得耐心些才行。
“宫先生?
“嫌年纪大?”宫丞口吻有些危险意味,“开始为什不说,嗯?”
三十七岁男人正值壮年,对个已然站上巅峰男人来说更是好年华。宫丞倒真是头次听到有人这样说,心里好气,却又好笑。
这小东西真胆大包天。
郁南:“……”怎办,越说自己越渣。
宫丞以为他默认,难得产生真被嫌弃错觉,有些牙痒:“撩拨就想走,你倒是潇洒舒坦,谁来对负责?”
“哪里不合适?”男人开口。
郁南答不出,因为他觉得宫丞没有哪里不好,便只能胡乱说:“年龄有点不合适。”
话音刚落,郁南整个人就被轻而易举地拉过去,宫丞将郁南抱在自己腿上环住,他似乎很喜欢这做。
郁南身上还疼着,被动作牵扯得也疼,忍不住“嘶”声,小口吸气。
宫丞立刻停下来:“弄痛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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