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被吻得呼吸急促,身体在香气间沉浮,恍恍惚惚间外面好像开始下大雨。玻璃上不知是雾气还是热气,朦胧反射出两道纠缠人影之间片艳色。
衣物被扔地。
雨不知道下多久,玫瑰花都被不明液体濡湿个透彻。
腿酸得趴不住。
软绵绵使不上力气。
他愿意和喜欢人做最亲密事。
“很喜欢。”宫丞说,“喜欢你秘密。”
最敏感皮肤被大手触碰到,郁南战栗下,刚才想说话都忘个干二净。他主动凑近些,唇舌间突出热气:“那今天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?”
眼前人好像全身都散发出羞耻粉红色,连光着脚趾也蜷缩起来,娇憨可爱。
他补充:“您不要再走开。”
这个少年几乎是符合他所有审美存在。
宫丞此生,从未对个人产生过这强烈欲念,他只想凶狠地将他贯穿,再狠狠捏碎,或者不顾切地箍在怀中,碾磨着轻怜蜜爱。
偏偏郁南毫不知情。
他展示着自己纹身,看见宫丞脸色越来越沉,心只想让他相信自己是很乖。
关于为什去纹身,他得告诉他。
郁南雪白皮肤上似覆层火。
由他少年人纤瘦腰肢开始,胭脂色花瓣层层叠叠,娇艳欲滴,路蔓延至圆圆肚脐,再探进裤腰里看不见地方,这让人产生无限遐思,只想扒光他看个满足。
郁南太紧张,呼吸间他身体微微起伏,这让那些花朵活起来。
它们从身体隐秘处开始生长,缠绕着怒放在这具漂亮身体上,仿佛天生就是从这白嫩皮肉里长出来样。
半身玫瑰,这太过强大美感令人移不开眼睛,因为它美艳得直逼妖异。
每当立起来,腰就支撑不住地趴下去,得靠宫丞用大手掐着两侧扶好。
疼痛间郁南知道自己在哭,眼前有水雾遮挡他视线,很快又被宫丞吻去。他浑身酥麻脱力,门户大开,被翻过去时候,他想再找个抱枕给自
宫丞稍微侧低下头,贴着他鼻息,堵住他丰润唇瓣,以此作答。
郁南则大着胆子,用胳膊勾住男人脖子。
宫丞大手掌着那片玫瑰,逐渐上移,在玫瑰花心上轻轻触碰。怀中少年腰肢下子就软,宫丞吻上他耳朵,目光触及背后蔓延至沟壑中那片花瓣。
“全都给看看。”舌尖钻进耳朵里,传来男人暗哑声音。
尝遍百花蜜,不及玫瑰香。
于是郁南小心翼翼地拿起宫丞根手指,把他往自己身上拉:“您摸摸——”
这简直点燃最后根导火线。
未等郁南说完,宫丞便反抓住他手:“郁南。”
郁南从来没看过宫丞这种眼神,他有点心慌,直觉对方反应好像和他想象中不是同种事。但是他并不害怕,甚至他今天本来就打算这做,是宫丞方才停手,他还以为自己太过主动。
郁南认为,发乎情,就不该只乎礼,这本来就是人类天性。
眼前少年与玫瑰融为体,他骄奢、热烈、纯粹而甜美,每种属于玫瑰品质都被他完全代言。
宫丞蓦地想起句话——
什是玫瑰?
为被斩首而生长头颅。
而郁南就是那朵等待他去攫取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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