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?”
宫丞身穿白色t恤,戴耳机,是郁南平时从来没有见过装扮。
身上属于成熟男人荷尔蒙气息夹杂着轻微汗味,很好闻。
“刚才任叔来过。”郁南告诉他。
宫丞捏他脸:“他每天都来,才知道?小懒虫。”
这个问题他直想知道。
尤其是现在问出来,就想起自己身上那片,令他有些赧然。
任叔正收拾东西:“大约十几岁时候吧,突然就喜欢上这个,每天都要叫人换上最新鲜,后来干脆弄个温室花圃自己培育,这习惯保持就是这多年。”
讲到这里,任叔对郁南说,“现在宫先生常住这里,自然花都往这里送,他每天晨跑回来看见心情会好些。”
郁南点点头。
“负责插花人生病啦。”任叔对他说,“最近都得替他跑趟,没有打扰你吧?”
郁南说:“没有。”
他坐在高脚凳上模样很乖巧,任叔将打刺钳递给他:“像这样,顺着枝条拉下来,刺就没有。”
任叔做个示范。
郁南很聪明,看就会:“是这样吗?”
翌日,郁南睡到日上三竿。
前几天因为忙着赶工失去睡眠,在昨晚经过番“运动”之后睡得格外舒畅。
醒来时宫丞不在身侧,郁南听见外面有声响,随意披件衣服出去查看,却是张陌生面孔。
对方大约六十几岁,两鬓发白,面容很和蔼,正抱着大束玫瑰花放在中岛台上准备整理插入瓶中。见到郁南这幅模样,对方还对他点点头。
郁南光着两条腿,仅上半身有衣服,脸倏地通红:“您、您好。您是?”
郁南说:“才不懒呢,还帮你插花。看,好看吗?”
宫丞喝瓶水,
原来宫丞喜欢玫瑰花是那早以前事,就像他喜欢美术样,都是很久远、刻在生活里爱好。
“小朋友,你多大?”任叔问。
郁南不好意思说自己才十九,报个虚数:“今年二十岁。”
任叔笑笑:“你还这小,前途无量。”
任叔将插花技巧倾囊相授,他走之后郁南拍张玫瑰花照片,打算第二天自己个人处理时候能有个参考。刚做完这些,宫丞便从外面回来。
他捏着花朵底部,学着任叔样子将枝花处理干净。
任叔满意地点点头:“先生很喜欢玫瑰花,们花圃里每天早上就会有新鲜花朵送过来。人老,实在不想跑,以后就叫其他人送到门口,可以暂时交给你来做吗?”
郁南说:“可以,您再教教。”
任叔教他刮刺、剪枝,又告诉他怎插花才漂亮,二十分钟后才算完成。
这位长辈给郁南感觉很亲切,他放松不少,好奇地问:“任叔,宫先生为什喜欢玫瑰?”
对方插花动作熟练:“你好,是宫先生管家,你可以叫任叔。小朋友,要不要来帮忙?”
郁南点头:“好啊。”
说完,他飞速跑回房间里,找套整齐衣服穿上,这才重新回到台面前。
任叔对他态度十分自然,事实上他已经见过郁南。
前几天郁南发烧昏睡,任叔过来送花就见过这个很受宫先生宠爱小美人。宫洛在他面前讲过两三次,任叔见郁南,果然觉得名不虚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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