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从宫丞回来后就在委屈着,却声不吭。被宫丞问,他也就咬着下嘴唇不肯讲。
郁南单纯,并不代表他蠢。
他甚至想到路易可能是故意,否则为什要提密码,还强调那是他生日?难道不是应该抱歉地离去,真正做到不打扰他才对吗?
郁南太难受,关于宫丞他什都不知道,连密码是前男友生日这件事他都不知道。
后来他听覃乐风管这感觉叫憋屈,他认为形容得十分贴切。
郁南手不停,没语气起伏:“是想。”
宫丞又道:“是吗?那你没发现你朋友圈点赞?就是你和朋友去打拳哪条。”
那条朋友圈照片里,郁南戴着拳击手套,五官都被汗水浸湿般,分外明艳,却又透着平时宫丞没见过狠厉,奶凶奶凶。
宫丞彼时在个酒会上,被这张照片吸引得看好会儿。
他想起郁南抱怨他都不看他朋友圈,便给点个赞,还以为会立刻得到郁南回馈。
“这是什?”
宫丞也在地上坐下,从身后抱住人,在郁南脸上亲下。
郁南终于有点反应,闷声闷气道:“这是条龙树脂画,给舅舅准备生日礼物,以后可以放在他武馆。已经画第层,现在在画第二层,以后还有好几层要画。”
宫丞说:“这费工夫?”
郁南点点头。
宫丞是去上海第四天晚上回来。
他打开门,家里灯火通明,却是静悄悄,想象中郁南冲过来扑到他怀中叫他情景并没有出现。
宫丞摘手表放在台面上,又脱鞋,这才往里走。
偌大客厅里,郁南正背对他席地而坐,身上穿件他睡衣。宫丞睡衣对郁南来说有些过于大,但是他还是很爱这做。
听见脚步声,郁南回头看眼。
之所以还忍着等到宫丞回来,是因为他觉得应该让宫丞解释。
“宫丞,你知道生日是什时候吗?”郁南松开唇,问。
谁知直到他回来,郁南都没有反应,也没有再对他撒过娇,原来是有心事。
“没看到。”郁南说,“因为很忙。”
听他声音,宫丞察觉十分不对劲,双手放在郁南腋下,直接将人转过来。
郁南还低着头闹别扭,宫丞又强迫着抬起他下巴,神色瞬间变:“怎?”
郁南眼睛是红,小兔子样。
按照以往,郁南应该会给他解释为什要画条龙,为什愿意费这些工夫,顺便讲讲家里事等等。
郁南总是不设防,似乎想把关于自己所有都讲给他听。
郁南并没有要说下去意思,也没有要迎接宫丞,回答完他问题便继续作画。
他动作小心细致,好像全部精力都放到眼前作品上。
宫丞可不这想:“你不是说想?嗯?”
人还是那个可爱人,脸还是那张漂亮脸,态度却变,显得特别淡定。
“宝宝。”宫丞走过去,“你在干什?”
郁南言不发,竟赌气似转回去,心意做他手工艺。
只见茶几上放个大圆石缸,缸里有层透明状固体物质,黄色颜料汇成图案眼便能分辨是条龙雏形。郁南正拿着画笔,加深它轮廓,笔笔,颇有耐心。
难怪家中这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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