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担心,都安排好。”宫丞不欲和他谈论工作,“们先回家去。”
*
宫丞走后,郁南也有很久没来过这套房子。
刚才宫丞先带他去吃晚餐,路上郁南和他聊最近事,说学校,说画室,说他即将正式参与画展,气氛轻松许多。
家里还是有人定期打扫,看上去倒是
说到这里,他转而问起最关心事,“那大堆麻烦事你都已经处理好吗?”
他知道,那种事情定很复杂。
宫丞也没有和他说些他听不懂名词,只简短道:“九成,还有些收尾工作没有处理。”
郁南紧张道:“你还要走?”
宫丞:“不走。都是从父亲开始就有历史遗留问题,不急在这时。只不过以后怕是不能再去树与天承,那边会交给其他人。”
许久之后。
郁南用手捧着宫丞脸,看得很认真:“你瘦。”
宫丞确清减些,因为这个,他营养师最近还给他调整膳食计划。
不过宫丞身边来来去去那多人,亲信、心腹、助理,没有个人发现这点,不知道是郁南眼尖还是因为太过关心,竟被他眼看出来。
宫丞亲亲郁南额头:“很快就能长回来。”
话,宫丞说他们年纪不样所面对生活不样,已经过那种沉溺于情爱什都不管年纪,没有办法花很多精力在他身上,郁南都记得,并好好地遵守着。
纵然失联时还有委屈,也在宫丞那个电话之后开始烟消云散。
郁南道:“那怎够!每天都想你,要是每天都说遍话,还有好几十遍没说呢!你怎突然回来?”
讲到这里,郁南猛地顿住,“知道!”
见他惊乍,活泼好动,宫丞好笑:“你知道什?”
“啊?”郁南有些心疼,“交给其他人?”
宫丞对他说过不愿接受家族企业,三十岁站稳脚跟才逐渐退出,三十二岁才创立属于自己事业。他前段时间那忙也是因为树与天承走上正轨,可是没想到家中变故生,宫丞又得回到那团泥泞里去不说,亲手建立心血也要交给他人。
“那不是很可惜吗?”郁南问。
男人成熟面容下有颗沉稳心。
强大至此,却还是背负着属于他责任,身不由己,砥砺前行。
郁南问:“是想想吗?”
宫丞顺着他:“是。”
郁南脸变红些,眼神清澈:“就知道你定是身不由己,听说他们会监控你手机,不让你和外界打电话。”
宫丞失笑:“太夸张,又不是在坐牢。不过不方便与你联系是真,你有没有生气?”
郁南知道这只是种胡扯,随便说说而已,摇摇头:“开始有点生气。后来听小周哥说情况,就不生气。”
郁南不好意思又有些感动地说:“因为去那个美术协会画展。对吗?”
宫丞不过是因为要去个在深城举办国际论坛才回来,他是受邀者,不得不参加。这个画展,他根本没想起来,也不在他计划中。
可是郁南神情那令人着迷,他不忍破坏这时气氛,就随意应声:“对。”
郁南得到肯定答复,果然变得更开心,开心得抱住他久久没有说话。
两人享受这刻重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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