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姿姿泪流满面,早上起来认真化好妆已经花。
郁南心开始怦怦怦地剧烈跳动,他下意识反驳严思危:“不对,生日是三月十日,你说错!”
严思危叹口气道:“你出生于二月二十五里下午三点零五分,那年九岁,守在
他是做好心里准备,所以看到郁南出现,也不在意郁南什时候知道这件事。
比起郁姿姿方法,他更想现在就把郁南带回家去。
“严先生,您怎在这里?”郁南先回过神来,“您不是说来霜山见你弟弟吗?”
严思危道:“没错,是来见弟弟。现在已经见到。”
郁南有点懵。
才七八点钟,客人般都不会来这早,他却听见客厅里面有说话声,隔着堵墙迷迷糊糊听不太清楚。
“……说好过年,孩子个人在那边,你暑假那次还去找他,也是他不在,要是被你找着他该多害怕?”郁姿姿语气好像带着些责备,又无可奈何,“天下父母心,们都理解。可是说话是要算话……你们家都是知书达理人。”
另外说话却是个男人声音,莫名让郁南觉得有些耳熟。
“抱歉,是欠缺考虑。”那个男人说,“当时偶尔在另个场合再次遇见,回去聊,长辈们都有些急……”
郁南穿戴整齐出门去,想看看是哪位客人,不料却当场怔住。
大年三十,在舅舅家过完年,舅舅拿出红包分给三个孩子。
郁南红包最厚,被弟弟妹妹看见大喊不公平,舅舅道:“你们不要和哥哥比,过生日哥哥送那大件礼物给,你们两个小崽子就敲诈顿。”
郁南给舅舅绘制石缸树脂画放在武馆里,舅舅喜欢得不得。
郁柯只得作罢,郁桐悄悄拉下他,两人很快又嬉皮笑脸闹着要哥哥请客。
从舅舅家回去后,郁南打开红包,才发现这次红包真大得有些过分,简直是把几年份次性发给郁南。
他露出迷茫表情,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是怎回事,只是不敢去相信。
世界上怎会有这巧事?
郁南觉得不可能,这很不可思议。
郁姿姿先哭,她忍不住将郁南往房间里推: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进房间去——”
“郁女士。”严思危利落地开口,“总会有这天。过完年,等二月二十五日,郁南就二十岁,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,也有能力去处理,们不能拖再拖。”
来人身材清瘦,斯文俊秀,正是前些天在飞机上巧遇过严思危。
郁姿姿也愣:“郁宝贝,你怎醒这早?”
在郁姿姿计划里,等严思危来,她会假意介绍这是位远方长辈儿子,让郁南先和严思危接触,等他们熟悉,再慢慢跟他说身世事。
不知道郁南听到多少。
严思危带许多礼品来,只身人。
郁南有不好预感。
他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事,可是他不敢问。
他希望永远就这样不要改变,只要家人不说,他就可以装作永远都不知道。
大年初大早,郁姿姿就起来准备茶叶、水果等,家里地都拖好几遍,沙发整理又整理,不知道要来什样位贵宾。
晚上雪扑簌簌下整夜,郁南睡得晚,早上起得也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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