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南坐在男人肩膀上还不算,还扯住男人耳朵,声音像是哭过,软软糯糯地说:“你走快点。”
隔着段距离,声音隐约。
宫丞神色阴沉,咬着牙,却看不出要发怒迹象。
路易瘫坐在廊桥上。
路易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他听闻宫丞大年初抛下集团年初会晤,用私人飞机去趟霜山,又把人带回别墅。那可是宫丞母亲别墅,连他都没在那里住过。可是郁南不过是用来气他个小朋友,宫丞做戏做到这步实在是太过分。
他道歉也道,服软也服,他不知道还要怎样宫丞才能满意。
今天不把郁南赶走,他将夜不能寐。
“让开。”路易向是温文尔雅,难得失态发怒。
宫丞站起来,郁南两只光脚丫在他面前晃,怕郁南摔倒,他就抓住郁南大腿将人固定住。
“绕着屋子里走两圈。”
郁南带着鼻音说,还抓住他头发稳住身形。
头发被扯得生疼,宫丞迈开步子,在屋子里绕起圈。
别墅另侧。
郁南大声道,又有点顺不过来气:“不是骑那个马!”
“好,不急。”宫丞给他抚摸后背,“们不急,慢慢说,你要骑什马?”
郁南抽噎下,说:“你快点蹲下去,要骑你。”
宫丞沉默。
他真是想不到,竟然有人胆敢对他提出这种要求,简直是有生之年。
承认,也不得不正视这种感觉。
他因为郁南难过而心疼。
“要你。”宫丞道,“南南,要你。”
郁南哽咽:“你骗人。你就是个骗子。不想要你,只想要爸爸。”
这小东西带着稚气耍着无赖,宫丞要哄都无从下手:“那要怎证明?你想要你爸爸,你爸爸又不可能回来,要怎做你才能高兴点?”
守湖人担心被波及,只得让开。
路易屏退司机,踩上鹅卵石小道,很快穿过花园到达廊桥。
才走两步,他就像被雷劈过样僵住。
窗户里有橘色光。
那个不可世,冷面无情男人,正心甘情愿让人坐上他肩膀,屈居胯下。
小道上开来辆车,守湖人提着灯都走过去查看是谁。
宫丞保镖就在附近,他们却个都没现身,看来这车是认识人。
“小、小先生?”守湖人惊讶道,他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这位混血小先生。
路易脸色十分难看。
他要往别墅区,守湖人却要拦他:“宫先生说,这几天不要人打扰。”
郁南还不怕死:“你让不让骑?不开心时候爸爸就是这样哄!”
宫丞站起来,解衣扣。
他冷着张脸,三两下将外套扔开,面无表情地矮下身去。
郁南站在高点台阶上,抬起两条长腿往宫丞肩膀上搭,不由分说地骑到男人脖子上。
“起来走。”
郁南太难受。
为什他是这不顺利。
每个方面都是这不顺利?
情绪冲击他头脑,让他撒起泼:“要骑马!”
宫丞失笑:“乖,这晚,马场都关门。你先吃点东西,明天早就带你去骑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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