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思危却说得很直接:“你还小,容易受人迷惑。可是要告诉你,他们那种人远比你想要复杂很多。”
郁南从来不为自己性取向感到羞耻,不高兴地说:“你
当时他以为郁南只是时糊涂,却没想到这段关系竟持续这久,郁南还这认真。
严思危在郁姿姿面前什都没说,连夜订回深城机票,先是找上树与天承去,被告知宫先生现在已经不管理这边事物,去集团求见也需要预约。
在郁南与宫丞游玩放松同时,严思危还要和守口如瓶郁妈妈周旋。
好容易拿到郁南手机号码,才第时间打过来。
“嗯。”郁南回复他,“会回去见妈妈。”
严家彬彬有礼,却又不咄咄逼人,姿态放得很低。
郁姿姿实在是心软,松口说郁南其实不在霜山,而是在深城,和朋友在起。
“可能是郁南男朋友。”郁姿姿思虑再三,提前提儿子在严家面前出柜。
她担心郁南回到严家会因为性向被严家看不起,算是给他们光明正大地打预防针,“对方是深城人。”
严思危对此十分敏感。
说到这里,对方顿下,有所顾虑般更正称呼,“是严思危。”
郁南吓跳。
他点都不想接严思危电话,正要挂断,严思危像预料到样:“请你先不要挂断,有话和你说。”
郁南沉默。
对方是他哥哥没错。
也不错吧。
世界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事。
接受也不会怎样。
他人生应该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时候。
玩过几轮之后,郁南已经有些累。
严思危却对这点毫不担心,他更关心另件事:“你喜欢他?还是说你爱他?”
郁南想想,又应声:“是认真。”
严思危:“那他呢?”
隔着手机,严思危提问直击郁南,“那宫丞呢?他也能对你认真?”
郁南没有说话,他觉得,宫丞应该是认真。
他记得在马场见过幕,皱眉道:“宫丞?”
郁姿姿惊讶:“你怎知道?是说这个名字没错。看来和郁宝贝谈恋爱人,就是他。”
严思危更觉得不可思议:“谈恋爱?”
“嗯。”郁姿姿点头,“上个学期开始,大半年吧。他心喜欢那个人呢,每次打电话都会说起。”
严思危眉头深锁,脸色很不好看。
只要不让他离开郁家,他没理由像对待仇人样对待严思危。
严思危见他在听,继续道:“听郁女士——郁阿姨说,你和宫丞在起。”
严家在深城。
郁姿姿见郁南反应那大,害怕严家因为距离学校近,开学后会再强迫郁南,便拒绝告诉他们郁南行踪,说要等郁南自己想清楚、自愿,才和严家再次接触。
严思危在霜山市待很久,扔下医院事务不管,父亲给他批长假,专门处理这件事。
他就不运动,后坐力下手臂与肩膀都酸麻。
俱乐部有按摩服务,宫丞继续射击,郁南则去按摩。
按摩时间长达小时,郁南按摩完,被告知宫丞在休息室等他。郁南去更衣室换回自己衣服,恰巧听到手机在响,拿出来看,又是个陌生号码。
他按接听:“喂?”
“郁南。”对方说,“是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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