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不用余老师说,他清醒过来。
余深松口气:“你能这想就放心。下个月国外有个绘画比赛,想你报名参加。”
郁南被余深说得更加清醒,很快将刚才无关信息抛之脑后:“是什比赛?”
他才“复健”没多久,很是担心自己水平跟不跟得上。
“M国油画与丙烯画夏季国际大奖赛。”余深说,“你可以关注官博,上面写得很清楚。”
既然那重要,为什要卖掉?仅仅是因为身处更重要位置,无暇顾及吗?
余深说:“路易收购他股份,以此为代价离开宫家。宫丞昨天来,是建议不要和路易合作,怕会影响你前途。”
郁南下意识握紧笔。
余深睁只眼闭只眼,当做没发现他异状:“你在意吗?”
郁南摇摇头:“与无关。”
师生俩进小画室,郁南放下书包扔在地上,坐上高脚凳准备开始画画。
昨天因为宫丞在,他进度被耽误得很慢,今天得补起来。
“你昨天是不是受影响。”余深问,“才画半不到。”
郁南:“……点点。”
余深产生属于长辈责任感,道:“那干脆告诉你更多,是关于他昨天为什来。你要受影响就次影响完,以后不要反复受影响。”
起件事,收回伸进门里脚。
他不想在这里见到宫丞。
那种压抑又回来。
他不是很懂宫丞到底想干什,也没有兴趣知道,他以为他说得很清楚,却偏偏事与愿违。每次宫丞出现,他心口就疼得厉害,不知道是为那段愚蠢过去而难受,还是为别什。
总之,不想再和那个人有交集就是。
郁南说好。
余深严厉道:“不要想着敷衍事,是你推荐人也是你老师,你得给拿个奖——哪怕是小奖也好,才不会没面子。”
自从上次换掉
他真觉得与他无关。
那两人悲欢离合、爱恨情仇,自由他们去刻骨铭心,与他个跳梁小丑没有任何关系。
余深说:“那就好。资本操作只有他们这些商人才知道内里到底是怎回事,只有你们这些小孩才会只看表面,被虚假表现感动。”
郁南:“知道。”
不可否认是,有那瞬间,他觉得宫丞是为和路易撇清关系才这做。
郁南觉得有道理,便点点头:“他以后不来吧?”
余深说:“应该不会来。们画室之前是与树与天承签协议,现在宫先生将股份都卖掉,他和树与天承没有关系,和们也就没有关系。”
郁南心中惊讶。
昨天其实他听到他们谈话,心里就有些怀疑。
今天亲耳听见余深证实,心情很复杂,大概是唏嘘。宫丞对于树与天承重视程度旁人难以想象,可以说是他构建个人理想国。
郁南在门口探头探脑阵子,又往楼下看,想看看有没有宫丞车停在那里,如果有,他就打算不要进去。
余深路过发现他:“郁南,你在干什?今天迟到五分钟。”
郁南:“……”
这个孩子最近已经恢复些活力,笑容也多些,很快成画室新宠。
看着他好起来,有重见阳光趋势,余深哪会不知道他想什:“今天那个谁没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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